“沙哥,我听说你是报刊社创业时的元老,而且当年也是风华正茂,才华横溢。但是,说句不中听的话你别生气。我可没看出来…”
沙成河呼的一声站了起来,就在美摄部不大的空间来回踱着步。像头关在笼子里的非洲雄狮,焦躁不安……
“嘿嘿,我说沙哥,你能否安静会儿?你这晃来晃去的,我头都晕了。”
沙成河问了一句。
“张峰,有酒吗?”
张峰摊开双手,“不好意思啊沙哥。没有!我可不像你借酒消愁。或者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不过,今天你想喝酒,我陪着你。你想去哪儿?我来做东。”
沙成河说,“笑话!咱哥俩是第一次喝酒吧,这顿还不得我来?咱们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喝。你等着…”
不由分说,沙和尚便冲了出去。速度之快,身手之敏捷让尚涛是猝不及防。呵呵,看来这个沙和尚有酒便是娘,酒比他亲娘还亲呢。
同事们都陆陆续续的下班了,报刊社开始宁静下来。这一天又过去了…
不一会儿,沙成河回来了。他手里提着两个塑料袋。打开来看,两只道口烧鸡,一包花生米,一包豆腐干和三瓶当地产的高粱白。
满满的摆了一桌子,然后他俩一人一瓶的对吹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沙成河就微醺了。看来,这老兄只是爱喝酒。酒量却不大。
沙成河呷一口酒。
“张峰,上次开编委会的时候,你这人才华横溢,而且忠良仁义。这一期体育世界一出来,我就明白了…”
兄弟你非池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