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每天都要面对讨厌的同事,又不能辞职,只能日日煎熬着,恶心着。
黎帆不再搭理胡玉如,胡玉如也不再把自己的再活推给黎帆,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黎帆想,我这暗地里被她整治了,还笑脸相迎的服软去给她干活,那我可真是贱的。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也休想从我这讨得好处,最后大不了两败俱伤。
机关和企业单位不一样,只要不犯要命的大错,没有辞退一说,最多也就是调个破岗位,永远不升职。
但穆竞白在上面坐着,她根部不担心这个。
所以黎帆也不怕胡玉如给她穿小鞋,她不能把她怎么样。
事情弄到这样,不是黎帆想要的结果,如果她知道会这样,那天她就会再忍一次。
但事到如今,让她屈服肯定是不可能的。
晚上,黎帆被穆竞白的电话叫了下来,还是老位置,他开着车窗,将手伸到外面,慢慢地吸着烟。
“竞哥。”黎帆上了车乖乖得叫人。
“受委屈了怎么不知道跟我说?”
黎帆不知道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怎么会传到了穆竞白耳中,难道这种事还有人跟他报告?
“没有,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黎帆说。
穆竞白又吸了一口烟,缓缓说道:“小时候,受了欺负,我们知道要打回去,大了怎么就不懂了?”
“懂。”黎帆低声说。
“竞哥以前就跟你说过,不可自爆家底,现在懂了?”
黎帆垂着头:“懂了。”
胡玉如不敢把她的活派给吴云峰,却敢肆无忌惮的推给她。
因为她来自大山,现在公招透明,她赶上了好时代,端上了铁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