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排卵期。”她说。
“不行,只要...就有可能。”
林幼意拿过盒子,扔到了床脚,说:“我明天吃药吧。”
陆南驰抬着身子未动。
她抬了一下腿,说:“你可真能忍,你是忍着神龟么?”
见他还在犹豫,林幼意气的掐了他一下:“你要叫个跑腿送药吗?”
都这样了还怎么叫跑腿?
陆南驰趴在她的颈窝,轻声安慰说:“会有点疼,太疼你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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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这一刻,林幼意怂了,她紧张的顾左右而言他:“你会不会秒......”
他低声说:“应该不会,昨天做准备了。”
林幼意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什么叫做准备。
她娇俏着问:“是想着我么?”
陆南驰脸上爬上一抹可疑的暗红,闷闷的“嗯”了一声。
“准备了多久?”
“是昨晚么?”
“在床上做的准备?”
陆南驰感觉自己的血压就要爆表了,他立刻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他紧搂着她的身子,就算她推他,他也不理,抬身钳住她的腰,肆无忌惮放纵自己......
但她实在是白的晃眼,他动她晃......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陆南驰反射性的低头朝身下望去,脸上还有些不可置信......
不争气......
他暗骂自己。
林幼意疼的眼角挂着泪水,嘴上还不饶人:“陆总,你这准备的也不怎么充分嘛......”
陆南驰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珠,语气温柔:“傻瓜。”
她终于是他的了。
陆南驰附身搂紧了她。
他们不为外界物欲迷惑,无言的彼此守了十年。
此刻,不必说什么,现在就是最好的时候。
这样的守候,足够他们抵御外面的风雨和纸醉金迷,守护彼此过完后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