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传来了女子的惨叫声,一声一声刺得人心头发颤,门外的人纷纷捂起耳。
过了一个时辰,门终于开了。
罗布衣襟大开,闲闲散散缓步走出,看上去没有之前那么生气,面上一副施虐者的得意姿态。
有眼力见的婆子赶紧进屋,将里面女仆的衣裳整理好,浑身的伤,看得人惊惧不已。
婆子出门,又有人进来将她抬出去,一切行云流水,每个人各司其职,可见发生的次数之多。
既然丢了那些城池,罗布打算好好守住昌州,毕竟几个小城,哪里比得上昌州。
罗布将大部分兵力集中在昌州,这对萧珩珏来说,更增加了攻下昌州的难度。
萧珩珏派人攻打过几次,都未取得什么成果。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虽然打着仗,可来往昌州的人越来越多,昌州日渐繁华。
一日,阮冰如和萧珩珏在外巡视,远远的见着各国的人往来昌州,门口有重兵把守,对来往的人细细查探。
阮冰如随口道:“要是能混进城就好了。”
话音刚落,萧珩珏立即道:“不行,太危险。”
阮冰如望了他一眼:“我只是随口说说,守得这么严,混不进去。”
阮冰如骑马离开。
如今已经入冬,边关严寒,偶尔会大雪纷飞,这一年的冬天格外的冷,大雪整整下了一个月,各地都被大雪冰封,处处一片苍茫。
如今攻城实乃下策。
只能等到来年开春,天地复苏时再说。
但阮冰如某时练剑的习惯一直没改。
萧珩珏偶尔卯时起床,能见到院落里灵动的倩影,就算天寒地冻,仍是一样。
如今大雪,阮冰如一身红色戎装,犹如天空飘洒的红梅,美丽芬芳。
阮冰如练完枪,萧珩珏赶紧将大氅地上。
阮冰如习以为常的披上,对他微微一笑。
嘉城内守将只剩下萧珩珏和阮冰如,其他人全被萧珩珏派到别处守城。
萧珩珏还跟阮冰如住一个院子,美其名曰有事好商量,商讨战策方便。
萧珩珏给阮冰如递上热茶:“天寒地冻的可多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