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散去,宾客离席,都未见阮冰如与他说一句话,最后连人影都不见了,一个人闷闷的回了宁王府。
几日阮冰如没有再找他,每次去定国公府,都道她出去了。
让青笛去查才知,她日日与人喝酒去了。
心中又闷又气,在边关时,她都是找他喝酒的,回了京城就变了。
过了两日,突然收到阮冰如的信,信笺上写着:明日午时悦福楼一聚。
这下心中乐开了花,她心中还是有他的。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邀约,而且这么正式,她是不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对他说,又羞于出口的事,难道她对他一直也是,只是因为羞涩,那这种事得他先说。
青笛给他支招,若是互相表达心意,应当送点礼物表示定情。
可选礼物便犯了难,在兵器库待了半日,也未选到合适的,问一旁的青笛:“送一柄剑好还是送一支枪好。”
青笛道:“王爷,哪有送兵器这么生硬的礼物的,女子多爱珠宝首饰,珠钗玉器。”
萧珩珏恍然大悟,银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