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鹤亭低头亲上她的眼睛,“那是臣重要,还是这竹哨的主人重要?”
“你这人,怎么这都要比?”宋云枝没好气地嗔了他一眼。
他笑着搂着她坐起身,将竹哨塞回她手中,“吃个醋不行啊?”
自己和自己吃醋,就他会折腾。
宋云枝低头将竹哨挂在腰间,轻声道:“我都不知道义兄长什么样子了,你有什么好吃醋的。”
“娘娘想见他吗?”
“不想。”
“为什么?”
“他是个大骗子。”
“我......”申鹤亭话锋一转,语气严肃地问道,“他何时骗你了?”
“不记得了。”
申鹤亭:“......”
对上小姑娘一脸认真的模样,申鹤亭一时气笑了,低头继续亲她。
“不亲了。”
“还没亲哭呢。”男子沙哑的笑声在耳边蔓延。
宋云枝闭上眼睛回应,等到回神的时候,人已经离开了。
只剩下一只小狗在脚边打转儿。
喜儿弯腰逗着小狗,笑得不行,“娘娘,九千岁怎么给您送只狗?”
“九千岁说鸟儿太吵了聒噪,狗听话机灵。”庆儿在旁边嘬嘬嘬。
宋云枝看着脚边的白团子,哪里是狗,分明是一头小狼崽。
只是如今还小,不怎么瞧得出来。
听到脑海中又响起任务失败的提示音,她恍了下神,紧接着轻声叹气。
又开始了。
庆儿在耳边嘬嘬嘬了十几次,终于不嘬了。
头疼。
她应该把申鹤亭拴在自己的腰带上,亲个不停,这样他就没工夫黑化了。
明日要去秋猎,傍晚的时候,阖宫上下便开始收拾起东西来了。
申鹤亭似乎也有事要忙,出乎意料地没有过来。
到了晚上,喜儿庆儿正准备伺候宋云枝睡下。
“娘娘,您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