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剑!挑恶犬脚筋!”
林风庭出言,二女自然遵从,只从衣袖里一拉,短剑从袖中抽出,一剑划向一个狗奴才踢过来的腿。
那狗奴才没踢中人,脚自然落地,但却再也抬不起来。另外两个没有发觉同伴不对,仍然攻上来,二女只闪避几下,抓住机会,把他们脚筋一一挑了。
“啊!我的腿!”
“他娘的贱人挑了我的脚筋!”
几个狗奴才动不了了,坐地上抱着小腿哭喊怒骂。那癞皮狗大骂:
“敢打我养的狗!贱人!烂货!看我不整死你们!”
林风庭气得一枚铜钱飞出打在癞皮狗的脑袋上,并未太用力,癞皮狗只是吃痛,转身要骂,又是一枚铜钱打在他的口中,把他舌头打烂,顺带连牙都给打掉了。
癞皮狗痛得捂嘴,一溜烟跑了。那几个狗奴才还在狗叫,林风庭也各赏了他们一枚大钱。
莫大和刘正风看了林风庭这一手,都是暗暗点了点头。另外几个师兄弟倒是一惊,这暗器手法什么时候学的他们都不知道,这准度和力道都把控得很好,伤而不杀,须知这楼上斜射楼下,劲力大了说不准就把嘴打透直接奔咽喉去了。
米为义出声问道:
“师弟,你这暗器什么时候练的?”
“没练,常清常静,每时每刻都保持气静神明,长期下来能充分洞察真我,细致入微,从此不必刻意,仅凭意念驱使,随心而为,无错无漏。”
李高平又问道:
“那你是怎么保持心静的呢?”
“这得问你们自己了,是什么不能让你们心静呢?”
楼下二女经历这一遭,既庆幸也害怕。但更多的是对自己师父师兄们的感激。
周遭的人看了,纷纷劝她们离开,店主有点背景,也有良知,他不怕报复,所以劝得最多。但二女只是望向二楼问道:
“师父、师叔、师兄,后面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