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现任武当掌门了吧?可是面生得紧。你自不知洞中十余载,世上恍千年,被禁如此之久,每日唯有与洞穴回音作伴,衣不蔽体食不裹腹暗无天日。幸得兄弟与女儿来救,天下早已物事人非,故人也凋零逝去,如此悲愤伤感,我如何不能报复?我如今最痛恨的就是拘禁他人限制自由。想关我女儿,我绝饶不了他!”
昆仑派的震山子是个六十多岁长相潇洒但皮肤略显粗糙的青衫的高大老者,此时上前出言道:
“那你吸人功力害人性命,亦是夺了他人自由,岂不自相矛盾?”
“难道你正道就不夺人自由了?在场的正道,又有几个真正的正道?是进攻福威镖局逼得人家远迁洛阳不敢回家的青城派?还是夜袭围杀自己盟友的嵩山派?”
余沧海绷不住了,出言大骂道:
“任我行!你一个魔道妖人有什么资格在此狂吠!”
左冷禅是个面容冷峻威严的,此时虽也气得牙痒,但是还是保持气度地维护面子说道:
“空口白牙泼人一身脏血,分明是你魔教为报复刘正风袭杀我五岳,还夜攻嵩山,此时却反咬一口。”
一句话惹了两派,但任我行根本不慌,我是恶人又怕背什么恶名?反讽道:
“还真是一个狗急跳墙,另一个反咬一口,自我介绍做的挺好。不过左大盟主,不必连自己都骗。想必这位狗急跳墙的矮子就是江湖上臭名昭着的余沧海了吧,倒真是表里如一的小人。”
这喷得实在太狠了,余沧海哪里能忍?大骂一声拔剑便要冲上去。但是方证早在任我行骂人的时候已经走到余沧海身边,见余沧海发作,于是大手一伸把余沧海的剑按了回去,说道:
“余观主不必介怀,忍得一时怒气,自有吐气扬眉之时。任施主,也不必恶语中伤他人,江湖人江湖事,自然江湖了,余观主虽有错处,但以武论道为师正名没有不对。”
“既然方证大师发话,那我便不戳他痛处了。多说无益,你们要如何才肯放人?”
方证此时也想出了应对之法,人肯定要放,一直关在少林不是事,让给恒山人家也扛不住那些魔道的进攻,所以必须放掉任盈盈。但是又不能有损少林和正道的名望,所以先放任盈盈,再拦任我行,面子里子都能照顾到。
小主,
“阿弥陀佛,方生师弟,把任小姐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