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伸出右手,抽出桌上的一把样式古朴的长剑,左手又捻着一根绣花针,脚下一动,刹那间身影如一道粉红色的光团般无声无息地杀向向问天。
任我行见对方身法诡异,形如幽灵恶鬼,快如闪电奔雷,大惊之下,急忙迎上去挡在向问天身前。还来不及拔剑,便连剑同鞘一道挥出,一下击向东方不败快如闪电的一剑。
两剑交击,碰出一声炸响,剑鞘被震成碎片四处飞射。任我行只感觉手上一震,手中长剑差点被这一击打飞。不敢大意,连忙退步回身卸力,再顺势一把推飞向问天,同时又挺剑主动刺去。
东方不败见得这一剑刺来,只是右手用剑一拔,便将任我行的剑拔得偏出老远,左手又一记绣花针直刺对方眉心,瞬息之间便刺破任我行头皮,正待刺穿头骨,却被对方险之又险地避了过去。
任我行刚抽出身,连忙擦去额上冷汗,不料却擦得袖上满是鲜血,额头也开始传来痛感。不待任我行调整,东方不败又攻过来,再度一剑刺出。
任我行大惊,连忙左冲右闪,却完全避不过去,二人速度相差太多,浑如鹰隼击幼兔,恰似野猫扑老鼠。任我行压力大增,却只得咬牙挺剑去硬接。
可拼力也拼不过,对方内力实在高深,光凭一根绣花针,就真能像四两拨千斤一般,频频震开自己的长剑。而且这还不是最恐怖的地方,对方手中宝剑更具威势,快且不说,光力道就甩了那枚细针十几条街。宁愿挡他一针,也不敢接他一剑,一时间险象环生,每次交手都是在生死边缘徘徊。
二人交手不过瞬息,场外众喽啰只听得剑鸣之声大作,又见一团红影绕在任我行周边不断攻击,逼得任我行四处躲闪,狼狈不已。
又见剑气横飞,斩得花枝飞射,搅得落英飘?,劈得石屑横飞,炸得水雾蓬蓬。更有十几个普通教众当场被剑气所杀,有的被横飞的剑气一分两段,有的被四射的掌劲炸成几块,有的被满天震荡横压的真气打成肉泥。余下众人纷纷惊得退出十余丈开外。
向问天一开始与东方不败离得老远,对方突袭之下他却差点反应不过来。若非任我行及时搭救,又奋力将他推开,此刻必定成了一具死尸。又见任我行陷入险境,他不假思索地大喝道:
“兄弟们上!乱刀将他分尸!”
说罢,挺剑攻了上去。
任盈盈见父亲危急,也攻了上去,却才刚加入战团,就被一针刺向面庞,逼得她以倒地化解。刚一起身加入,就被一剑横扫击飞了回去。
两脚才刚落地,正待举剑再攻,她竟发现手臂酸麻不已,一时间居然提不起多少力气。低头一看,虎口已被震伤,手中的宝剑也被劈出一道指甲样宽的豁口,顿时惊骇莫名。
任盈盈咬牙欲再攻去,任我行也怕她受伤,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