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事情应付过去,萧茹瑾松一口气,回到座位上。

她以为接下来没人在意她,没过多久,崔燕染再次不安分开口:“陛下今年都八岁了吧?也是大人了,妾身可否问问,陛下近来功课如何啊?”

崔燕染一开口萧茹瑾就知道她揣了什么心思,面上寒意四起。

陛下年纪再小也是陛下,哪有天龙之子在生辰宴上被问功课的道理?崔太妃真是不把皇帝当主子!

这太师与太傅都是崔家的人,生辰宴上又说不出不好的话,为难道:“陛下聪慧,无论文武都有建树。”

“是吗?那就好,曾经先帝跟本宫讲过,陛下出生卑微,性格顽劣,教学起来定然不容易,如今本宫安心了。”

崔燕染故作慈爱,说出来的话实在刻薄,不说萧茹瑾,在场其余大臣听了都忍不住皱眉。

可时局动乱,整个生日宴上有几方势力,却偏偏没有站在盛子恒身边的心腹。

还是萧茹瑾怒火中烧、拍桌站立:“放肆!本宫的孩子怎么可能顽劣!”

“什么时候大皇子是姐姐的孩子了?他生母不是一江南歌女吗?”崔燕染故作惊讶,转而眼中划过恶劣的嘲笑,讽刺道,“姐姐,您是不是忘了,圣上似乎……从未踏入过姐姐的宫殿。”

萧茹瑾仅仅入宫三日,边关就传来了先帝战死的消息。

而她同先帝的洞房花烛夜,都是冥昭王代替完成的。

没想崔燕染还会在大庭广众下内涵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萧茹瑾煞白一张脸,气得打碎酒盏。

“崔燕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