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宫外传来消息,说是那崔钰,疯了。”王公公敲了门走进来,在一侧小声开口。

“疯了?”闻言,盛子恒立刻抬起头,与殷明觉对视了一眼,又继续问道:“怎么疯的?”

“崔家目前并未找大夫。”言外之意则是还不知道为什么疯了。

“这倒是奇怪。”

盛子恒沉思着:“按理说,崔钰是崔自奇唯一的儿子,他怎么能不请大夫呢?”

“陛下是怀疑,他这疯病是装的?”

“是不是装的,咱们明日再看看。”

翌日早朝

盛子恒的身子经过几日的调理,终于彻底恢复,他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的崔自奇,只觉得一夜之间,他似乎老了很多。

“陛下,臣有本奏。”崔自奇向身侧迈出一步,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

盛子恒微微颔首,示意其继续。

“犬子昨日突发恶疾,臣想请求陛下,让宫中太医帮他看看。”

盛子恒沉吟片刻,开口道:“崔钰之事,朕亦心痛,待早朝过后,朕便让御医去你府上为他诊治。”

“另外,朕也看到了你的奏折,爱卿为朝廷殚精竭虑数十载,如今主动请辞,朕没理由不答应。”

崔自奇听闻此言,心中五味杂陈,但也别无他法,只能深深一拜:“陛下仁慈,臣感激不尽。”

早朝结束后,盛子恒与殷明觉回到御书房。

“他为何要请御医为崔钰查看?”

盛子恒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殷明觉立刻为他答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