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上前说道:“我们就是专门除魔的,你可知那邪恶力量来自何处?”

女子指了指山谷更深处的一个山洞:“就在那山洞里,里面住着一个邪恶的妖灵,它吸食着山谷的生机,让这里变得越来越衰败。”

刘茶办握紧断刀:“那我们这就去把那妖灵除掉,还山谷原来的样子。”

他们朝着山洞走去,刚到洞口,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仿佛要把他们直接吸进洞里去。刘寒柔施展魔法:“魔法·定身术!”暂时稳住了身形,四人相互扶持着走进山洞。

山洞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山洞深处晃动。

刘茶办大喊:“妖灵,你出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那妖灵缓缓现身,身形似雾非雾,面容扭曲,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就凭你们,也想消灭我,简直是自不量力。”

说着,妖灵朝着四人喷出一股黑色的烟雾,烟雾中蕴含着腐蚀的力量。老大挥动混沌神器,将靠近的烟雾驱散,秀才用铁棒敲击地面,试图震散烟雾。刘寒柔施展魔法:“魔法·净化之光!”一道白色的光芒从她手中射出,净化着周围的黑色烟雾。

刘茶办瞅准机会,朝着妖灵冲了过去,一刀砍向妖灵,却发现刀直接穿过了妖灵的身体,好像砍在了空气上一样。

刘茶办惊讶地说:“这咋砍不到啊?”

老大喊道:“这妖灵没有实体,我们得用魔法攻击它的灵体才行。”

刘寒柔再次施展魔法:“魔法·灵魂冲击!”一道魔力波朝着妖灵的灵体射去,妖灵吃痛,发出一声惨叫,它开始疯狂地反击,召唤出许多黑色的幽灵朝着四人扑来。

四人一边躲避着幽灵的攻击,一边继续对妖灵发动魔法攻击。经过一番苦战,他们发现妖灵的灵体核心似乎在它头顶的那团黑色光芒处。

刘寒柔喊道:“集中攻击它头顶的那团光,那是它的要害!”

四人合力,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起来,朝着妖灵头顶的黑色光芒攻去。妖灵发出最后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团黑色光芒消散,它的整个灵体也随之崩溃消失。

随着妖灵被消灭,山谷里的生机开始慢慢恢复,枯萎的花朵重新绽放,鸟儿也飞了回来,又变回了之前那美丽祥和的样子。

那白衣女子走过来,感激地对四人说道:“多谢你们出手相助,若不是你们,这山谷恐怕就永远失去生机了。”

刘茶办笑着说:“不客气,这都是我们该做的,谁让我们是除魔的呢。”

四人误打误撞进了个小村庄,刘寒柔一眼就相中这地儿了,当下就决定在村里找块田种种,想过几天消停日子。

这天,刘寒柔正在田里忙得热火朝天,刘茶办溜达过来,一看她那灰头土脸、满手泥巴的样儿,心里就“噌”地冒火了。“刘寒柔,你个娘们儿是不是疯了?好好的大姑娘不在家待着,跑这来当农妇,你不嫌丢人啊!”刘茶办扯着嗓子就吼开了。

刘寒柔一听,立马直起腰,把手里的锄头“哐当”一扔,双手叉腰,眼睛一瞪,“刘茶办,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丢人了?我自己的事自己做主,用不着你在这儿瞎咧咧!”

刘茶办一个箭步冲上前,脸涨得紫红紫红的,脖子上青筋暴起,“你还嘴硬!你忘了咱以前一起除魔的时候了?那多威风!现在倒好,你想在这破村子里窝一辈子?跟我走,别在这儿犯傻充愣!”

刘寒柔也不甘示弱,往前凑了凑,鼻子都快顶到刘茶办脸上了,“我呸!刘茶办,你以为你是我啥人啊?我告诉你,我早就受够了打打杀杀,我就想在这儿种地,你少在我面前指手画脚,滚远点!”

刘茶办被她这一顿抢白,气得浑身直哆嗦,“你……你个不知好歹的臭女人!你知道我对你啥心思不?我稀罕你,想跟你好,想带你走,你倒好,给脸不要脸!”

刘寒柔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话,“哈哈哈哈,刘茶办,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德行,还想跟我好?我看你是白日做梦!我对你半毛钱感情都没有,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刘茶办眼睛瞪得像铜铃,眼眶里都快喷出火来了,“你说啥?你再说一遍!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为你出生入死,多少次差点把命搭进去,你就这么报答我?你良心被狗吃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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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寒柔也彻底火了,指着刘茶办的鼻子破口大骂:“你少在这儿跟我提什么出生入死,我又没求着你去!你自己乐意当冤大头,别拉上我!我就想在这儿安安静静过日子,你别跟个赖皮狗似的缠着我,烦死了!”

刘茶办气得肺都要炸了,双手握拳,在空中挥舞着,“好啊,刘寒柔,你可真够绝情的!今天你要是不跟我走,我跟你没完!以后有你哭的时候,你个臭婊子!”

刘寒柔冷笑一声,“我会哭?你个傻逼玩意儿,你以为你能吓唬住我?赶紧滚蛋,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刘茶办一跺脚,转身就朝村里的酒馆狂奔而去。到了酒馆,他“砰”地一声把桌子拍得震天响,“老板,给我来最烈的酒,越多越好!把你们这儿的酒都给我搬出来!”老板被他这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不轻,赶忙抱来好几坛酒。刘茶办一把抓起一坛,仰起脖子就往嘴里猛灌,酒水顺着脖子往下淌,把衣服都湿透了。

旁边一个醉汉瞧见他这模样,舌头都捋不直了,“兄弟,咋……咋回事啊?被女人甩啦?”

刘茶办把酒坛重重地往桌上一砸,“哼,那臭娘们儿,简直不是人!我对她那么好,她居然敢拒绝我,我非弄死她不可!”

醉汉打了个酒嗝,“女人啊,都……都难捉摸。兄弟,别太……太较真了。”

刘茶办对着醉汉呸了一口,“你懂个屁!我跟她经历了那么多,她就这么把我像垃圾一样扔了,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醉汉被他喷了一脸口水,吓得不敢再吭声。刘茶办又抱起一坛酒,咕噜咕噜灌下去,心里越想越气,满脑子都是刘寒柔那决绝的模样,可又想不出啥法子来,只能借酒消愁,在这酒馆里喝得烂醉如泥。

刘茶办在酒馆里灌下海量烈酒,直喝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整个人彻底被酒精和内心的邪念所掌控,理智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他像个失去方向的恶魔,跌跌撞撞地起身,一路骂骂咧咧,每一步都带着腾腾杀气,朝着刘寒柔的住处狂奔而去。

“轰!”的一声巨响,刘茶办如同一头发狂的蛮兽,用自己壮硕却已失控的身躯,狠狠地撞开了刘寒柔的房门。刘寒柔原本正坐在床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被这突如其来、仿若天崩地裂般的动静惊得魂飞魄散,整个人瞬间弹了起来。

“刘寒柔,你个臭不要脸的骚货、贱货!竟敢拒绝老子的一片心意,你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想早点完蛋啊!”刘茶办此时满脸涨得犹如熟透的紫茄子,双眼布满了密密麻麻、犹如蜘蛛网般的血丝,那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嘴里喷吐着令人作呕的酒气,声嘶力竭地咆哮着。

刘寒柔又惊又怕,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但她骨子里的倔强和愤怒瞬间被点燃,大声呵斥道:“刘茶办,你是不是彻底疯了?你这样做简直就是丧心病狂,猪狗不如,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刘茶办根本听不进任何话,像一头被激怒且完全丧失理智的恶狼,嗷呜一声就朝刘寒柔猛扑过去,将她重重地压倒在床上。“天打雷劈?老子就是天!今天我要让你知道,敢跟我作对是什么下场!你这骚货平日里装得冰清玉洁,在我面前摆什么谱,我呸!”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双粗糙、长满老茧且脏兮兮的大手,如恶魔的利爪般疯狂地撕扯着刘寒柔的衣服,每一下都带着无尽的恶意,嘴里还不停地吐出各种不堪入耳、极尽羞辱的脏话,“你这小娘儿们,等我玩腻了,就把你扔到大街上,让全村的男人都来看看你这副浪样儿,看你还怎么有脸在这村里待下去!”

刘寒柔拼了命地挣扎,手脚像失控的风车般胡乱挥舞,“刘茶办,你这个天杀的畜生、杂种!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会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把你的肠子扯出来勒死你!”

刘茶办却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好似来自地狱深渊的狂笑,“你就别在这儿吓唬我了,臭娘们儿!等我把你折腾得欲仙欲死,你就会知道我的厉害,到时候你会求着我继续的,哈哈哈哈!”

刘寒柔心急如焚,在极度的愤怒与恐惧交织之下,她瞅准时机,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刘茶办的裆部狠狠地一脚踢去。这一脚凝聚了她所有的愤怒和反抗的力量,势大力沉。

“啊!你个臭婊子,竟敢踢我要命的地方!”刘茶办发出一声极其凄厉、仿佛杀猪般的惨叫,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捂住下体,疼得在地上像条被斩断脊梁的蛇般翻滚扭动,额头青筋暴突,犹如一条条蚯蚓在皮肤下蠕动,豆大的汗珠如倾盆大雨般洒落,“你这恶毒的女人,我要杀光你全家,一个不留!我要让你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个个在你面前死去,然后把你卖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被千人骑、万人压,生不如死!”

刘寒柔趁机挣脱开来,站在床边,气得胸脯剧烈起伏,仿佛要炸开一般,手指着刘茶办怒骂道:“刘茶办,你简直就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无耻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我以前跟你一起出生入死,真是瞎了眼,猪油蒙了心!现在你马上给我滚出我的房间,要是你还敢有半点儿非分之想,我发誓,我会把你的丑事传遍整个江湖,让所有的英雄豪杰都来讨伐你这个败类!我会召集村里所有身强力壮的汉子,把你打得皮开肉绽,再把你扔到荒郊野外的乱葬岗,让野狼野狗把你啃得骨头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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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茶办疼得脸色惨白如纸,嘴唇青紫,却依旧恶狠狠地瞪着刘寒柔,那眼神仿佛要在她身上穿出两个血洞,“你敢!你要是敢说出去一个字,我就先玩后杀你全家老小,把他们的尸体挂在村口示众!然后把你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每天用各种酷刑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把你卖给那些变态的山贼土匪,让他们把你当作发泄的工具,玩腻了就把你活埋!”

刘寒柔毫不畏惧地怒吼:“你尽管试试看!我刘寒柔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得逞!你这种人渣,就该被千刀万剐,被雷劈电闪劈成焦炭,被洪水猛兽撕成碎片,被世间所有的诅咒和厄运缠身,永世不得超生!”

刘茶办深知此刻自己占不到便宜,强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门口挪动,每走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你等着,这笔账我迟早会跟你算清楚,到时候我要让你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奴隶,一辈子都受我奴役,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刘寒柔望着他那狼狈不堪、如丧家之犬般逃窜的背影,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心中满是憎恶与懊悔,她怎么也无法相信,曾经一同出生入死、并肩作战的伙伴竟会变成如此丑恶狰狞、令人唾弃的恶魔。

刘寒柔在房间里,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像是被恶魔附了身一般。泪水如汹涌的潮水,将她的脸冲刷得一片狼藉,她的内心被恐惧和愤怒填满,仿佛要炸裂开来。“刘茶办,你个天杀的,怎么能如此对我!”她在心里不停地咒骂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的痛苦与绝望之中。

就在这时,秀才像一阵狂风般冲了过来。他猛地一脚踹在门上,“砰”的一声,门差点被踹飞。“寒柔,你这臭娘们儿,还活着没?快给老子开门!”他的声音里带着焦急与愤怒。

刘寒柔听到秀才的声音,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去开了门。一见到秀才,她便像个无助的孩子般扑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凄惨得仿佛能把人的心肺都哭出来。“秀才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刘茶办那狗杂种,他喝了点马尿就不是人了!他冲进我的房间,像个发了情的公猪一样,对我又抓又扯,嘴里还吐出那些让人恶心到吐的脏话,什么下流的话他都说得出口啊!”

秀才一听,顿时怒发冲冠,眼睛瞪得像铜铃,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活像一条即将出笼的蛟龙。“什么?那个狗日的刘茶办!他竟敢如此丧心病狂!寒柔,你别怕,老子今天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把他剁成肉酱!”说着,他把拳头捏得“咔咔”作响,那架势仿佛要把眼前的一切都碾碎。

秀才转身,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刘茶办的住所。一路上,他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刘茶办,你个龟儿子,等着老子来收拾你吧!你以为你是谁?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撒野,你简直是活腻了!”

来到刘茶办房门前,秀才飞起一脚,“哗啦”一声,门被踹得稀烂。此时的刘茶办正躺在床上,疼得哼哼唧唧,脸上还带着几分酒后的狰狞。

“刘茶办,你个婊子养的!你干的那些缺德事,老子今天要跟你好好算算账!”秀才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冲进房间,指着刘茶办的鼻子大骂道。

刘茶办看到秀才,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秀才,你个傻逼玩意儿,少在这儿给我装英雄!这是我和寒柔之间的事,你他妈的管得着吗?你是不是想尝尝我的拳头?”

秀才气得浑身发抖,就像风中的落叶。“你这畜生!你这是违背人伦的恶行,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我今天不仅要管,还要把你打得你妈都不认识你!”

刘茶办“嗷”的一嗓子从床上跳了起来,像个疯狂的野兽扑向秀才。他一把抓住秀才的衣领,那双手像铁钳一般,死死地卡住。“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敢在我面前嚣张!”说着,他抡起拳头,那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像炮弹一样砸向秀才的脸。“让你多管闲事,这就是你的下场!”

秀才想要反抗,可他哪里是刘茶办的对手。刘茶办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脸上、身上,每一拳都像是被重锤击中,打得秀才眼冒金星,鲜血从他的口鼻中喷涌而出。“你这混蛋,你不得好死!”秀才虽然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但仍然倔强地骂着。

刘茶办越打越起劲,边打边骂:“你个小瘪三,还敢嘴硬!我看你是皮痒了,今天我就好好给你松松皮!”说完,他飞起一脚,正中秀才的肚子。秀才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踢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他在地上打滚,嘴里不停地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

刘茶办仍不解气,他大步走到秀才跟前,像拎小鸡一样拎起秀才的头发,把他的头硬生生地提了起来。“你个傻逼,再敢来烦我,我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我还要把你全家都杀光,让你断子绝孙,你信不信?”

秀才满脸血污,眼睛都快被血水糊住了,但他仍然恶狠狠地瞪着刘茶办,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刘茶办的身体。“你这恶魔,迟早会遭报应的!上天会收了你的!”

刘茶办听了,更加恼怒,他像扔垃圾一样把秀才扔出门外。“滚!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打得你爬都爬不起来!”

秀才在地上艰难地蠕动着,像一条受伤的蚯蚓。他的身体每一寸都在疼痛,可他心中的仇恨却像火焰一样越烧越旺。他知道,自己现在还不是刘茶办的对手,但他发誓,此仇不报,他就不姓秀!他一定要让刘茶办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哪怕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