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双眼红得像两颗要爆炸的血球,里面的愤怒和仇恨就像即将喷发的火山岩浆,他强忍着那股能把灵魂都疼出窍的剧痛,像个诈尸的丧尸从地上爬起来,顺手捡起那只被踩得像一滩烂泥、散发着比化粪池还臭的死臭虫,对着刘茶办扯着嗓子怒吼:“你这连畜生都不如的烂货,你把我害成这副德行,我今天不让你尝尝这恶心玩意儿,我就不姓秀!你就等着被这死臭虫的冤魂缠着,晚上睡觉被它爬进你屁眼儿吧!”说完,他像个奥运选手扔铅球一样,把死臭虫朝着刘茶办的嘴扔过去。
刘茶办压根没想到秀才能使出这么一招损到家、能把人恶心得把胆汁都吐出来的阴招,根本来不及躲闪,那死臭虫就跟长了眼睛似的“嗖”地飞进他嘴里。
刘茶办只感觉一股比腐烂了千年的内脏还臭、比吃了一大碗热翔还恶心的味道瞬间在口腔里爆炸开来,那味道就像是恶魔在嘴里放了个屁,而且是千年老屁。他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结果好了,那死臭虫就顺着喉咙滑下去了。
刘茶办的脸“刷”地一下变得比白纸还白,胃里就像发生了一场十级地震,“哇”地一声吐得昏天黑地,那吐出来的东西跟洪水泛滥似的,边吐边骂:“秀才,你个疯子,你给我吃了啥玩意儿?你是不是想毒死我,好继承我那点可怜的遗产,虽然不多,但也不能便宜了你这个杂种!你是不是想让我死了都不得安宁,跟这臭虫在地狱里做伴?”
秀才看着刘茶办那狼狈得像刚被一群大汉轮奸后的模样,笑得肚子都疼,就像吃了过量的泻药:“哈哈,你也有今天,这就是你丫作恶多端的报应!你以为你能一直骑在我头上拉屎撒尿?你这傻逼今天算是栽在我手里了,感觉怎么样,这味道是不是比你妈做的饭还香?”
刘茶办吐了半天,终于缓过一口气,他恶狠狠地盯着秀才,那眼神就像要把秀才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你这卑鄙无耻到极点、下流得连婊子都看不起的小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今天非把你皮扒了,挂在城门口示众不可!我要把你剁成肉酱,喂给那些野狗,让它们连你的骨头都不剩一根!”
秀才一点都不害怕,反而像个打了鸡血的傻逼:“来啊,我怕你?你都能对一只无辜的臭虫下死手,你还有啥缺德事做不出来?你就是个从地狱深渊爬出来的恶魔,今天我就收了你这个杂种!”
刘茶办再次像头失控的野兽冲向秀才,两人又扭打在一起。刘茶办边打边骂:“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就会搞这些恶心人的把戏,是不是你妈从小就教你怎么当一个人见人厌的垃圾?”
秀才也不甘示弱,挥舞着拳头跟刘茶办对打:“你先招惹我的,你这种恶霸就该被好好教训一顿,你以为你能在这世上横着走?迟早有一天你会被雷劈得外焦里嫩,然后被野狗分尸!”
刘茶办与秀才跟俩杀红了眼的恶魔崽子似的,拳打脚踢,每一招都带着能把人揍残的狠劲,谁他妈也不肯服软。两人跟发了疯的野猪在屋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拳脚碰撞都伴随着鬼哭狼嚎般的怒吼与不堪入耳的咒骂,周围那些无辜的物件全成了他俩发泄邪火的倒霉蛋。
“砰!”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他俩在这他娘的激烈互殴中跟没头的傻逼苍蝇似的撞到了床边。那床架在这股能把墙都撞倒的冲击力下摇摇晃晃,眼看就要散架,可这俩货压根没停手的屌意思。紧接着又是一阵噼里啪啦跟放鞭炮似的乱响,床板被他俩的拳脚砸得稀巴烂,那木屑跟下雪似的四处飞溅,好好一张床铺瞬间就给整成了一片他娘的废墟,比被炸弹炸过还惨。
秀才这当口眼睛一斜,瞅见了刘寒花的被子,那被子正耷拉在旁边的椅子上。他心里头突然冒出一股能把野兽都惊到的恶搞恶念,心说非得给刘茶办找点“大麻烦”不可。于是,他跟个被臭虫追的傻逼似的一个箭步冲过去,大手一抓,把被子拽在手里,转身使出吃奶的劲朝着刘茶办砸过去。
被子跟一张巨大的破网似的,“呼”地一下朝着刘茶办兜头盖脸罩过去。刘茶办想躲都来不及,被被子严严实实地蒙住了脑袋。他在被子里跟个溺水的傻逼似的挣扎,双手在空中瞎几把乱挥,嘴里喷着唾沫星子怒吼:“秀才,你个狗娘养的混蛋,用被子算啥本事!有能耐咱他娘的光明正大地干一架,别整这些下三滥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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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瞧见刘茶办这副德行,就像个被裹在屎布里的大蠢虫,立马捧腹大笑起来,那笑声比夜枭叫还难听:“刘茶办,你不是牛逼哄哄的吗?现在咋像个傻逼苍蝇啊?这就是惹我这大爷的下场,哈哈!你这傻逼样儿,简直能把人笑死,是不是被被子吓尿了?”
刘茶办好不容易跟个难产的孕妇似的从被子里挣脱出来,头发乱得像被一万只手抓过的鸡窝,脸上写满了愤怒与狼狈,活脱脱一个刚被玩完的怨妇。他把被子跟扔瘟神似的狠狠扔到一边,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说:“你这是耍阴招,我不会放过你的!今天我非得把你打得跪地求饶,把你屌割下来喂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