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见求情像对牛弹琴一样无用,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其实就是根烂稻草。他挣扎着对军官喊道:“军爷,军爷,我家中还有些积蓄,有不少金银珠宝呢。只要您放了我,这些都他娘的归您。您拿了这些钱,能找多少个如花似玉的小婊子啊,天天快活。”

军官一听,微微愣了一下,心中那股贪念就像野草一样疯长。他示意士兵先停下,然后对秀才说:“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可别想糊弄本将,要是敢骗我,我他娘的把你屌割下来喂狗,再把你扔到乱葬岗让野狗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秀才连忙点头,如同捣蒜一般:“军爷,我哪敢骗您啊。我这就带您去取,只求您放过我这一次。我给您磕头了,您就是我亲爹,亲祖宗!”

于是,士兵们押着秀才回到家中。秀才翻箱倒柜,把藏在各处的金银珠宝都拿了出来,摆在军官面前,那一堆财宝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就像一堆骚货在勾引男人。

军官看着这些财宝,脸上露出了贪婪的笑容,那笑容比夜枭叫还难看,他让士兵把财宝收起来,然后转头对秀才说:“嗯,看在你这么识相的份上,本将可以考虑……”

秀才一听,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刚要松一口气,就像个傻逼似的。却没想到军官话锋一转,脸色一沉,大声吼道:“但是,征兵之事关乎国家大事,不是这些钱财就能改变的。你还是得跟我们走!你以为钱能买通一切?你这傻逼想法太天真了,战场上正缺你这种傻逼去当炮灰呢!”

秀才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愤怒地怒吼道:“你这卑鄙小人!你收了我的钱,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你不讲信用,你不得好死!你全家都得被瘟疫弄死,祖宗都在地狱里被恶魔玩!”

军官被秀才的怒骂激怒,他上前一步,对着秀才就是一脚,狠狠地踹在秀才的肚子上,边踹边骂:“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骂本将!给我闭嘴,再啰嗦就把你打得爬不起来,让你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

秀才被这一脚踹得弯下腰,疼得直冒冷汗,他双手捂着肚子,眼泪又流了出来,这次是因为疼痛和绝望。他哭诉道:“你们这些强盗,光天化日之下抢夺民财,还强行抓人,你们会遭报应的!你们这种恶行,迟早会被雷劈!”

军官却不屑地哼了一声:“报应?在这乱世之中,本将就是王法。你就乖乖地去战场上为国家效力吧,说不定还能留个全尸,要是不听话,我把你大卸八块,扔到河里喂鱼!”

说完,军官一挥手,士兵们再次架起秀才,不顾他的挣扎和哭喊,强行把他带走了。

夜幕如同一坨巨大且散发着腐臭气息的黑色屎粑粑,沉甸甸地死死笼罩着营地。秀才被抓到这儿后,心里头就跟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一万只苍蝇在嗡嗡叫似的,一直琢磨着逃跑那档子事儿。他心里明镜儿似的,晚上可是逃跑的绝佳好时机,要是错过了,恐怕就只能等着被拉到战场上当炮灰,被敌人的刀剑捅得像个马蜂窝,死得连个全尸都没有,那他娘的可就太冤了。

趁着大多数士兵都像死猪一样进入了梦乡,鼾声此起彼伏,那声音大得跟打雷似的,又像是一群发情的公猪在哼哼唧唧。秀才和其他壮丁们可没闲着,都跟贼眉鼠眼的小偷似的,偷偷观察营地的巡逻规律。他们的眼睛在黑暗中滴溜溜地转,就像夜里出来找屎吃的老鼠,又尖又亮。

终于,等到巡逻士兵换岗的那片刻间隙,那短暂的松懈就如同老天爷他娘的开恩给的唯一机会。秀才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开始行动。他轻手轻脚地从地上爬起来,每一个动作都慢得像电影里他娘的慢镜头回放,生怕弄出一丁点儿声响,那紧张劲儿,让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声都像敲鼓一样震耳欲聋,仿佛那颗心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然后被人一脚踩爆。

他猫着腰,像个他娘的孤魂野鬼似的朝着营地边缘溜去。旁边的一个壮丁小声对他说:“秀才,可千万小心啊,要是被发现了,咱俩都得完蛋。那些当兵的可不会跟咱客气,肯定会把咱俩的根割下来,挂在旗杆上示众,然后再把我们扔到乱葬岗,让野狗把我们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秀才咬着牙,低声回应:“放心吧,我宁可死在逃跑的路上,也不想不明不白地去战场上送死。我可不想被那些傻逼敌人捅得屁眼开花,然后像个娘们似的惨叫着死去。”

另一个壮丁也凑过来:“这黑灯瞎火的,咱能跑到哪儿去啊?这外面说不定到处都是野兽,会不会把我们当成美餐,一口吞了啊?”

秀才坚定地说:“先离开这鬼地方再说,只要进了山林,他们就不好找了。就算有野兽,也比在这儿等着被人宰割强。大不了跟野兽拼了,要是能把野兽打死,还能有肉吃,总比吃那些当兵的给的猪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