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堂屋里面吃饭的赵老头只见几个穿着清一色黑色侍卫服的人大步走进来,径直搬起了院里堆着的箱木,不一会儿,舆轻行便匆匆走进来,向他们拱手告辞:“赵老伯安心吃饭,我得先行赶路了。”
他说完顿住,看向一旁的赵二兴道:“可否移步说话?”
赵二兴虽然有些惊讶,但也不难猜对方找他所为何事,欣然起身跟在他身后走出堂屋。
舆轻行轻笑一声:“这次走的实在太匆忙,我来不及与雨畔交代些事情,便只能拜托你了。”
“何谈这些,你说便是。”赵二兴道。
见赵二兴如此耿直,舆轻行有些感激:“我这一回京城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次回到平溪镇,关于阿狸,我知道无需我说,你们也会视他如亲子,所以我想拜托你,若是日后云畔上门找到雨畔,请你们务必转告她,我还在等她,带她来这个院子,我留了一份东西在这里,你帮我转交给她。”
赵二兴没有追问打探,只郑重的点头。
那几个侍卫搬好箱木上车后,便派人过来催促,舆轻行临走前给了赵老头一样东西,托他转交给赵狸。
瞧着马车渐渐远去,赵老头将手上的玉牌交给了赵桃花,让她收进神仙地里,免得磕碰或者牛车颠簸不小心掉了。
舆轻行前脚刚走,赵老头几人后脚便急忙收拾好一切,将院门关严实后,坐上牛车赶回双河村。
回到双河村时已是近午时,赵老头赶着牛车刚进村子,他身后那摞得高高的粮袋便惹得村口一群人的注意。
本来是家里午食还未做好,大家都走出来溜达溜达,与邻里唠唠嗑,结果看到这满车的粮食,有些人心中便不免得泛酸了。
“唉哟,鸿云叔这是去哪又买回来这么多粮食?这不得要个十几二十两银子?鸿云叔你发财了咋也不告诉咱们啊!”一个穿着灰夹袄的媳妇喊道。
赵老头不咸不淡的回了个笑:“什么发财了,这是我家与我大哥家搭伙买的粮食,为此特意借牛车跑了老远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