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王庆云除掉自己同门栽赃太子

王镇国长叹一声,缓缓坐下,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罢了,罢了,既然你心意已决,为父也不再阻拦。但你千万要小心,不可莽撞行事。”

王庆云重重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父亲放心,我自有分寸。这一次,太子必死无疑!”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王庆云按照计划,在兴阳宗内四处活动。她与亲信们秘密会面,在弟子间散布谣言,一时间,兴阳宗内人心惶惶,气氛愈发紧张。

与此同时,在皇宫中,林恩灿和林牧也察觉到兴阳宗的异常。“哥哥,兴阳宗最近似乎有些不对劲。”林牧神色凝重,向林恩灿汇报,“有消息称,宗内弟子人心浮动,像是在谋划着什么。”

林恩灿微微皱眉,沉思片刻:“看来,王庆云那妖女还不死心。传令下去,加强皇宫戒备,密切监视兴阳宗的一举一动。”

一场风暴在兴阳宗与皇宫之间悄然酝酿,双方都在暗自布局,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对决,即将一触即发 。

在兴阳宗那隐蔽的院落中,王庆云面色阴沉,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她对着面前的亲信,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听好了,去把那位长老暗中解决掉。记住,要做得干净利落,绝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亲信微微低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面对王庆云不容置疑的目光,还是咬牙应下:“是,小姐。可这……毕竟是咱们宗内的长老,如此行事,会不会……”

王庆云冷哼一声,打断他的话:“都到这时候了,还顾得了那么多?只要能扳倒太子,牺牲一个长老又算得了什么。事成之后,你只需散布谣言,就说太子派人在暗中下的毒手。”

亲信不敢再多言,领命而去。夜色如墨,他如鬼魅般穿梭在山林间,向着长老即将路过的小道潜行。终于,在一处偏僻的山谷,他隐匿在茂密的草丛后,静静等待。

不多时,长老的身影出现在小道上。他步履匆匆,似有要事在身。亲信深吸一口气,手中匕首寒光一闪,猛地窜出。长老察觉到危险,刚欲反抗,却被亲信精准地刺中要害。长老瞪大双眼,满脸难以置信,缓缓倒下。

亲信清理好现场,迅速离开,而后在兴阳宗内四处散布谣言:“不得了啦!太子竟然派人暗杀咱们兴阳宗的长老,这是要对咱们赶尽杀绝啊!”

消息如野火般在兴阳宗内蔓延开来,弟子们义愤填膺,纷纷要求为长老报仇。王庆云见时机成熟,站出来振臂高呼:“各位同门,太子如此嚣张跋扈,视我们兴阳宗如无物。如今长老遇害,我们怎能坐视不管?必须让太子付出代价!”

在王庆云的煽动下,兴阳宗内群情激愤,不少弟子叫嚷着要攻打皇宫。而此时,远在皇宫的林恩灿,也收到了兴阳宗长老遇害的消息,且传言指向自己。

“荒谬!”林恩灿拍案而起,眼中满是愤怒与疑惑,“这明显是有人在背后蓄意栽赃,想挑起兴阳宗与朝廷的矛盾。”

林牧在一旁也是义愤填膺:“哥哥,肯定是王庆云那妖女搞的鬼。咱们绝不能坐以待毙,得想个办法应对。”

林恩灿沉思片刻,说道:“先别轻举妄动。咱们派人去兴阳宗,表明我的态度,我愿意配合调查此事。同时,暗中调查王庆云的行踪,找到她陷害我的证据。”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在谣言与猜忌中,全面爆发。兴阳宗与朝廷之间的关系,岌岌可危,而这一切,都在王庆云的算计之中,她站在幕后,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期待着太子林恩灿一步步走向她设下的深渊 。

小主,

在东宫那宽敞明亮的书房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太子林恩灿负手而立,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凝视着窗外的夜色,良久,缓缓转身,看向身旁同样神色严峻的皇子林牧。

“林牧,如今事态紧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兴阳宗在王庆云的煽动下,群情激愤,若真等他们杀到京城,局面将彻底失控。我们必须主动出击,前往兴阳宗。”林恩灿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

林牧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更多的是决然:“哥哥,我明白。可兴阳宗内如今形势不明,我们贸然前去,会不会有危险?”

林恩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浅笑:“危险肯定是有的,但我们身为皇室子弟,肩负着守护国家和百姓的重任,怎能因畏惧危险而退缩?况且,我相信我们兄弟二人,再加上灵狐和灵雀的相助,定能化险为夷。”

林牧重重点头,握紧了拳头:“好,哥哥,我陪你一起去。不管遇到什么,我们都并肩作战!”

于是,在夜色的掩护下,林恩灿和林牧带着灵狐、灵雀,悄然离开了皇宫。四人一路快马加鞭,朝着兴阳宗的方向飞驰而去。

抵达兴阳宗时,天色已近破晓。兴阳宗的山门紧闭,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林恩灿上前,抬手敲响了山门。

“谁?”门内传来一声警惕的喝问。

“我乃太子林恩灿,今日特来与兴阳宗宗主一叙。”林恩灿声音洪亮,底气十足。

门内一阵嘈杂,片刻后,山门缓缓打开。一位长老模样的人走了出来,神色戒备:“太子殿下,不知您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林恩灿神色平静,目光坚定:“我听闻兴阳宗内出了大事,特来相助。还望长老能带我去见宗主。”

长老犹豫了一下,侧身让他们进去:“殿下请。”

在长老的带领下,林恩灿一行人来到了兴阳宗的议事大厅。宗主早已在此等候,神色凝重。

“太子殿下,深夜到访,不知有何贵干?”宗主微微拱手,语气不卑不亢。

林恩灿开门见山:“宗主,我听闻贵宗有长老遇害,且传言此事与我有关。今日我亲自前来,就是为了澄清事实,还我清白。”

宗主微微皱眉:“殿下,此事事关重大,我宗弟子们群情激愤。若殿下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恐怕……”

林恩灿正要开口,突然,大厅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太子来了?让他出来!我们要为长老报仇!”

原来是兴阳宗的弟子们听闻太子来了,纷纷赶来。他们手持兵器,满脸愤怒,将议事大厅围得水泄不通。

林牧脸色一变,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剑。灵狐和灵雀也立刻站到林恩灿和林牧身前,严阵以待。

林恩灿却神色镇定,向前一步,大声说道:“各位兴阳宗的弟子们,我林恩灿问心无愧。今日,我定会查明真相,给大家一个交代!”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窜出一个身影,手持利刃,直扑林恩灿。“太子,拿命来!”

说时迟那时快,灵狐身形一闪,折扇一挥,一道凌厉的剑气飞出,将那人击飞。众人定睛一看,竟是王庆云。

“王庆云,你还敢出来!”林牧怒目而视,“你陷害我和哥哥,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王庆云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怨毒:“林恩灿,林牧,你们毁了我的一切,我要你们陪葬!”

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在兴阳宗的议事大厅前,一触即发……

兴阳宗议事厅内,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低气压,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一众长老围坐,面色阴沉,议论纷纷。

“这太子简直无法无天!竟对咱们兴阳宗的长老下此毒手,还配当什么储君?”一位白发苍苍的长老怒目圆睁,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具都跟着震得叮当作响。

“是啊,此事若不追究,咱们兴阳宗的颜面何存?往后在江湖上还如何立足?”另一位长老附和道,语气中满是愤慨。

“依我看,这背后说不定就是皇上的意思。皇上糊涂啊,竟任由太子这般胡作非为!”一位身形瘦削的长老冷不丁冒出一句,声音不大,却如一颗重磅炸弹,在厅内掀起轩然大波。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都陷入了沉默。许久,宗主轻咳一声,打破了寂静:“诸位长老,切不可妄下定论。虽说太子如今嫌疑重大,但咱们也不能仅凭一面之词就认定是他所为。”

“宗主,这证据都摆在眼前了,太子深夜到访,不是心虚是什么?”一位长老急切地说道。

“可若真是太子所为,他为何还要主动前来?这不是自投罗网吗?”宗主眉头紧皱,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此事定有蹊跷,咱们需从长计议。”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众人纷纷扭头看向门口。只见王庆云衣衫凌乱、神色癫狂地闯了进来,大声叫嚷着:“宗主,长老们,太子都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咱们不能再坐视不管啊!必须为死去的长老报仇,将太子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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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言,神色各异。有的面露犹豫之色,毕竟太子身份尊贵,贸然动手,后果不堪设想;有的则被王庆云的情绪所感染,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握紧了拳头。

宗主脸色一沉,呵斥道:“庆云,休得胡言乱语!此事尚未查明真相,不可轻举妄动。”

王庆云却好似没听见一般,继续煽动道:“长老们,你们想想,太子平日里就飞扬跋扈,如今更是肆无忌惮。咱们兴阳宗要是这次认怂了,往后就只能任人宰割!咱们可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怎能咽下这口气?”

厅内气氛愈发紧张,众人的情绪被王庆云挑拨得愈发高涨,纷纷叫嚷着要找太子算账。

宗主见此情景,心中暗自叫苦。他深知,一旦与太子彻底决裂,兴阳宗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可若不有所行动,又难以平息众怒。

“都给我安静!”宗主猛地站起身,声音威严,“此事事关重大,容不得半点马虎。咱们先将太子一行人稳住,再细细调查。若真如庆云所言,是太子所为,我兴阳宗定不会善罢甘休!”

众人听了宗主的话,这才稍稍安静下来。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林恩灿一行人就在门外,将厅内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一场更大的危机,正悄然逼近……

在兴阳宗议事厅内,烛火摇曳,映照着长老们或狰狞或犹豫的面庞。一位身形魁梧、满脸络腮胡的长老率先打破沉默,他双手重重地拍在桌上,眼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大声说道:“依我看,咱们把太子邀请出来,趁机除掉!没了太子,皇帝必定方寸大乱,宫内一乱,咱们兴阳宗便有机会在这风云变幻中谋得更大的利益。”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一时间,议事厅内陷入了短暂的死寂。随后,一位白发苍苍、眼神阴鸷的长老微微点头,附和道:“此计虽险,但不失为一步妙棋。太子一死,朝堂必定动荡,各方势力定会争权夺利。咱们兴阳宗在江湖上经营多年,若能趁乱而起,说不定能开创一番新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