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各自去洗澡,温迎的头发还湿着,懒得动手,就坐在浴室里。
没过半分钟,徐鹤白就进来了,照例拿过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温迎从镜子里看他,徐鹤白动作温柔,和以前别无二致。
从拍完照的那一刻起,他又变回了惯有的平静,吃完饭到现在,也未提及车上发生的事情。
即便温迎的回答是“要考虑一下”,他也不紧不慢的,丝毫没有催促的意思。
只不过睡前索要的拥抱,抱得更久了一些。
“晚安,姐姐。”徐鹤白贴在她耳边说完,仍没有松开手。
温迎任他抱了一会,感觉到徐鹤白的手往上抬,又勾出了那条项链,安静地看着。
她莫名想到躺在衣柜里的另一只不会动的蝴蝶,回过神时,已经牵住了身旁人的手。
“怎么了?”徐鹤白垂下视线,扣住了她的指节。
温迎思考了一下措辞,还是决定直说:“我想去看看你的衣柜。”
徐鹤白轻轻笑了一声,牵着她的手,回到对面的卧室。
温迎打开衣柜,里面衣物整洁,充斥着洗涤剂的清香,她弯腰翻了翻,没找到多余的枕头。
她站起身,徐鹤白的胳膊又从背后环绕过来,把她圈进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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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是在担心我吗?”后背与胸膛相抵,徐鹤白在她发顶很轻地蹭,“这个房间的衣柜只用来挂衣服,没有装过别的。”
“嗯,睡觉的时候要躺在床上。”温迎拍了拍他的手,说,“你长得这么高,衣柜里已经塞不下你了。”
徐鹤白语带笑意地说“好”,掌心覆盖在她手背上,关上了衣柜的门:“我听姐姐的。”
–
之后的好些天,温迎都没有打开过手机上的定位APP。
她回到集团上班,徐鹤白依照前段日子的约定,也陪着她一起,除去开会的时间,两个人几乎形影不离。
徐鹤白放了假,生活作息却比以前更加规律,晨练过后,他开始变着花样给温迎做早餐,再敲门叫她起床。
温迎睡眼惺忪地开门,徐鹤白对她说“早安”,推着她的肩膀挪动到浴室,递上已经挤好牙膏的牙刷。
他倚在门边等她,也不做什么,就是专注地等,看着她洗漱完毕,再一起坐到餐桌旁吃早餐。
午饭则是在公司里吃,有时候去新装好的餐厅,有时则窝在温迎的办公室里。
打开便当盒,看窗外的晴天雨天,随便聊天或者打游戏。
权特助拿着工作汇报登门时,温迎还在给徐鹤白做的咖啡拍照,镜头对准上面的奶泡蝴蝶。
权特助坐到她面前,温迎就暂时停下拍照的动作,把咖啡转过去,邀请她欣赏:“是不是特别的完美?”
“巧夺天工。”权特助语调毫无起伏地夸赞,也礼尚往来,把从员工那里听来的八卦讲给她听。
和徐鹤白共同出入公司的这段时间,有关“霸道总裁和她的金丝雀”的故事已经更新了好几个版本。
第二个版本讲到一半,徐鹤白刚好接完老师的电话,推门进来。
温迎朝权特助递过去一个眼神,后者自然而然地将话题重新转回正常的工作汇报上。
徐鹤白过来拿走了桌上的空杯子,眼睫低垂,两个人目光短暂地交织。
温迎朝他笑了笑,徐鹤白也略微勾起唇角,心情仍旧很好的样子。
他似乎没有听到权特助刚才所说的字眼,洗完杯子,又到窗边照顾他新种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