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趴在地上,屁股往高一拱,头更低了,他头抵着地面公公敬敬的说:“宋某正要带领这帮弟兄归顺官家,此心赤诚,天地可鉴!”
“宋某若有胡言,必叫我等为官家所破,一杯毒酒,三尺白绫尽管夺了我命去!”
王守一指着地图上的运河大桥说:“你一早就派人固守此地,看来也是看出我的战略意图了,时势英雄你手里居然有筹码,咱们就敞开天窗说亮话,我不想你们炸断这个桥,你们想要什么?”
“不敢想。”宋江脑袋差点钻进地缝里,他语气有些仓促的说:“宋某只想为官家效力,副相有话尽管直言,我愿为副相牵马执蹬。”
“以为我要用你,还是要杀了你才重用你手下这帮人?古典戏剧看多了吧?那种效率太低了。”王守一当仁不让的坐在主位上,抬手示意大家随便坐。
“都坐下吧,众所周知,我的敌人是我们的思想,我把大部分智慧生物当做可以争取的对象那就是我们。”
“你们只是想成为朝廷的兵将,那想必你们也不在意一个没有皇帝的朝廷,可惜你们要的是世世代代公侯世家的传承,这一点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军帐中许多人的眼神瞬间就变了,其中几个戴眼镜的仿佛信念崩塌瞬间变得癫狂起来。
“旺旺旺,我咬死你!”其中一位穿着白色长衫儒雅俊美的男子疯了一样扑向了王守一。
宋江从地上跳起来把那个男子摁到土里,半跪的动作顺滑的变成全跪,他语气恭敬的说:“大人,就是他指出您的策略表面是以大多数打击少数,选择的目标是本城,实际上是运河,根本着眼处却是利用铁路的虚虚实实之策。”
“我一向不大会说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