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我只能放在心里,说出来会显得自己大言不惭。

晚上,我给陈华林打电话,越他去夜店玩,我做东。

电话里,他语气还很冷漠,我提前半小时到夜店,订好包间后,叫了几个姑娘,让她们在门口等着。

俗话说,唱皇帝的走后头,陈华林对我已经恨透了,所以他来的慢,晚了一个半小时才到。

进来就冷冰冰的。

“易盛,我跟你不对盘,你是个小人,你请我有什么说道?”

“呵,陈兄,古人说,无商不奸,生意人还有正人君子么?我们都是变着法的从别人口袋里赚钱,大家心照不宣。”

我递过去一支烟,他推开了:“我自己有。”

我依然替他点上火。

“陈总,咱们两家就不要内斗了吧。”

“什么什么?内斗?我跟你有个鸟关系啊,你说这话不脸红?你抢我们的生意,你还有理了?”

“我毕竟没有把李总直接拉过来。”

“那是李总明白,你们公司挑不起大梁,这次是你们走了狗屎运。”

我自己也点上一根烟,低沉又清晰的说道:“你我两家斗的头破血流,占便宜的人可是陆家。”

全市就三家公关公司,我们要是两败俱伤了,陆家人一定疯狂抢占市场,到那时,我们都会出局,成了俩傻子。

他朝我一瞥:“你说这些想证明什么?”

“握手言和。”

“我跟你?哼!笑话!你也配!”

“我入行时间短,我是晚辈,论资排辈,我确实不配跟你称兄道弟。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贵公司曾经暗中套走我们几个大客户,几年下来利润不少,我这次抢的不算多吧?”

在他眼里,蒋氏是个软柿子,该被别人蚕食。

从公司资产层面上,陈华林和他哥哥就瞧不起我们。

我就事论事,三足鼎立的局面,现在还不能毁坏。

“唉?易盛,我就奇了怪了,你前两天还对我颐指气使的,给我脸色看,你今天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

“因为我是商人,商人之间只有利益,没有绝对性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