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行”那人惊愕失色。

“这怎么不行”楚连翘回道:“水师虽号称水师,但是他们却是我的私兵,从头到脚都是吃我的喝我的,

你们的税,纳给谁就找谁要去,是吧袁郡守。”

那人茫然转头去看袁松山,是这样吗?

袁松山一惊,这是要夺权了吗?他赔笑道:“郡主说笑了,您可是朝廷亲封的郡主,

永、墨两州之主啊”。

言外之意理应为民做主,造福一方。

“我确实是两州之主,可是这两州纳税人的钱,半个子都没到我兜里”楚连翘目光骤冷:“怎么放血的时候,就轮到我了,要你们这些地方长官何用。”

“郡主息怒,我等不是这个意思”林冠宇连忙出列打圆场,没想到今天竟然是场鸿门宴,这要是一个不高兴,他们非得都折在这里不成。

“是不是的,你们最清楚”楚连翘双手一背:“想要找人做主,你们找衙门,找朝廷,找皇帝,

天下那么多的亲王、郡主他们都受万民所养,就我是苦哈哈自生自灭的,自食其力的,

你们找谁也找不到我头上。”

她又指着那群红毛蕃:“人道主义援助,爱要不要,不要拉倒。”

这不是强词夺理吗?众人同情看着那人,看来船是要不回来了,备不住还被和嘉郡主给记恨上了。

袁松山等人不敢出头,楚连翘想夺他们的政权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们事事听调不听宣,但是也掌握着度。

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不代表他们就真敢与和嘉郡主硬碰硬。

那个人见袁松山等人退缩:“大人你要为我相家做主啊!”

“你也放宽心,被劫了一条不是还有四条吗?”袁松山话中宽慰,眼神却极其凌厉。

虽然大家都知道另外四条船凶多吉少,但是谁能证明,说不定真逃了呢。

“是啊,相兄”有县令就来拉他,这要真触怒了和嘉郡主,找借口插手各县税赋银子,那才是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