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此时的克莱尔已经走远,没人能够听到她的倾诉。
离开了垃圾处理室后,雪莉趴在克莱尔的怀里不住咳嗽,克莱尔轻抚她的额头,手背一片炙热,烫的吓人。
“坚持住雪莉,我们就快到了。”
看着眼前已经初现轮廓的缆车,克莱尔加快了脚步,很快用雪莉的身份识别腕带打开了之前没法打开的缆车门。
克莱尔利落的走了进去,把雪莉安置在座位上,走到一堆看不懂的控制面板前只拉动拉杆。
(列车已启动,下一站,母巢……)
广播音在列车内回响,刚刚敞开的列车门随时关闭后脚下平缓的列车开始向下降去。
暂时松了口气,克莱尔转头看向躺在座位上,半边脸已经被病毒覆盖的雪莉,不断抽气和身体不自觉发出的悲鸣知告诉她现在雪莉的情况很不好。
“你一定要撑住,雪莉。”
克莱尔脱下自己那件红色皮夹克穿在了浑身打着冷颤的雪莉身上,目光真挚。
如果说之前她是抱着摆烂的态度,见到亚妮后本想就此离开,不再去管的心态,那现在她是真的被这个小女孩可怜的遭遇所打动。
之所以人之为人,是有时的感性与理智共存。
小女孩早不复初见时那副神采奕奕,灰白的面色仿若风中残烛随时都会熄灭。
“这件外套是我哥哥送我的,对我来说意义非凡,预示着希望和好运,所以我也希望你能挺过难关,只要我们到了实验室,你母亲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