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是不是不信我……”
江宁委屈得眼眶隐隐发红,“如果是我不经意给皇兄造成了伤害,我道歉,但是皇兄,我真的很敬仰您,您可不可以……我愿意帮你做任何事。”
这戏,着实有些过。
杨静宜不明白,既然想要夺嫡那就好好夺,跟她在这演绎什么兄弟情深呢?难不成江宁将江予初当傻子看?以为江予初会相信他拙劣的演技?
她不是很懂,更腻烦这些。
所以她指着自己比旁人厚许多的大氅,“你看看孤,能不能好好度过这个冬天都说不准,哪里还有心思做那些事情?”
她苦笑,“上朝已经够累的了。”
这是实话。
自从在城门口晕倒以后,天青便告诉她将养这段时间算是白费,她的身体并不好,每日天黑便要爬起来上朝,更是让她疲累不已。
天青已经警告过她切忌多思多虑,否则影响寿数是一方面,她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若不是老王爷这边的事尚未完结,怕皇帝找她麻烦,她都想找个缘由请一段时间假了。
她看着江宁,“七弟应该能体谅的,对吧?”
江宁面色一僵,勉强笑着点点头,“自然,没什么比皇兄的身子更重要。”
杨静宜笑笑不再言语。
光明正大的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她以为等会儿江宁会自己离开,结果她都已经快要迷瞪睡着,江宁突然又道,“可是皇兄,就这么放弃您不觉得遗憾吗?”
杨静宜一个激灵从睡梦的边缘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