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清扬却摇摇头,答:“本王没见过她,传说那城主常年住在毒瘴萦绕的地方,本王如何会认得,不过本王曾见过她左膀右臂的画像,与此次小楼外找到的两具男女尸神极为相似,这才如此断定的。”

“王爷是如何逃过一劫的?”她都中招了,不信别人可以全身而退。

“本王有祖传秘药!”他边说边摊开掌心,一颗白色的药丸静静的躺在掌心。

“我睡了多久了?”她才想起问这茬,若是时间不长的话,恐怕这药她也是服用过的。

此刻的墨焰一心只以为所有人都是着了盈愿的道儿,丝毫也未做他想,再听闻现场唯独没找到盈愿的尸体时,她就更是笃定了。

不过她还是多留了个儿心眼儿,并未全然相信隋清扬说的话。

既然已经好了,她也不想再躺着了,她得尽快将此案侦破,如此,府衙的官兵衙役们以及那位极少看到的少尹彭起文才不算枉死!

隋清扬已经将陛下让他继续负责此案的事告知墨焰了,她也知晓受了重伤的王若与幸存的几名衙役正在太医院养伤之事,也不知那几名幸运儿里,是否有黄立、费凌他们。

“那便不要耽搁了,我得去翻翻王爷之前给我的那本册子!”那座宅子是没什么好看,所有东西都让大水冲刷的差不多了,尸体也不必再看,横竖他二人的主子是谁,墨焰清楚的很。

“册子?”隋清扬没反应过来,在墨迹疑惑看向他之后他才猛的一拍脑门儿,仿佛突然想起似的说:“瞧我这记性,也不知是不是被那盈愿影响了,你说的可是与案件有关那本?”

他旁敲侧击,想让墨焰自己说出来。

墨焰疑惑了一瞬就释怀了,她的记忆都出了问题,何苦还要苛求他人。

况且他后知后觉说的没错,是与案件有关那本。

“没错,如今摆在明面上的线索几乎都用上了,昨日我在盈愿房中听到他们主仆说起玉狐仙的事,跟那几件案子无关,无非是她用来敛财以及探听官员隐私的工具罢了,不必再查了。”

“只要将死了女眷那几家的共同点找到,便不愁查不清王爷的冤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