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淮咏身上带着这么重的伤,虽然傅杨青觉得自己理亏该揍,让着路淮咏一点,但是最后还是路淮咏自己打着打着自己倒了。
但是傅杨青也没占什么便宜,被这个满身是伤的人打得鼻青脸肿。
打到最后,傅杨青还想着去扶起路淮咏,但被路淮咏甩开了。
最后,路淮咏自己挣扎地站了起来,离开了傅宅,回了自己的家里。
是啊,傅扬青说的对,如今北漠和九州朝廷既要开战,不管赵长弓到底和北漠什么关系如何,要是傅家在这个当口参合了北漠的事,傅家就很可能就此覆灭。
傅家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外姓之子,让自己陷入这般险境呢。路淮咏自我安慰道。
不是傅杨青不肯救,是傅毅不肯救,是整个傅家不肯救,也不能救,也救不了!路淮咏想到这,苦笑了一下。
路淮咏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去了。
路淮咏到家后,自己给自己重新处理了身上的伤口,磨了把匕首,收拾了一包袱的毒药,出门了。
……
夜已深,该睡的人都睡了。
“路淮咏。”傅扬青正坐在自家的书房里沉思着,被突然到来的路淮咏吓了一跳。
“你来干嘛。”说着傅扬青站了起来。
“怎么,傅大少爷,大半夜不睡觉,难不成是心里有愧?”路淮咏讽刺了一句。
“你…”
“别急,我又不是来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