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扑鼻而来的血腥气,阎震麟熟悉得很。
时彦清看到了他眼中的狠戾,微蹙了下眉,接着道:
“三爷莫急,这事儿只有我和近身的兄弟知道,那四个狗东西得罪了三爷,杀了都是轻的,若是回帮里,肯定要比您手重得多了,所以我还得多谢三爷帮我处置了这几个玩意儿。”
阎震麟松开时彦清,和冷渊、冷河对视了一眼。
两人跟着他小十年,几乎少年相伴长大,一个眼神就能明白,看来两人也并不知道此事。
“昨晚喝多了,都不记得做过什么了,你说说我听听。”阎震麟揉了揉额头。
“那酒我还有几坛,一会儿全给您送到车上,等您想喝的时候再喝,那些人,不值一提。”时彦清圆滑得很。
阎震麟不好再问,再问就穿帮了。
那能怎么办!
只能是他杀的啊!
好好好,一晚上给我杀了五个!
你到底是谁的人啊!
他心里骂着,那张昳丽的面容又浮现在眼前。
“行!那等哪天我备宴,请三当家喝酒!”阎震麟起身离开。
时彦清亲自捧着酒坛子跟着他身后,后备箱打开,他把酒放了进去,又接过手下递过来的一只精致的木匣子也放了进去。
“三爷,我们的人弄脏了您的披风,因是军备,我们也无法买到,只能以此略表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