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爷。”冷河重重点头。

阎震麟又趴到窗户边,盯着上官长离的眼睛,道:“我和你一样,只杀该杀的人,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明白,冷河,开车。”上官长离答得痛快,吩咐得也痛快。

阎震麟又一咬牙,轻声骂:“这一身反骨,比我有余!”

他目送着车离开晖月别院。

车上,冷河开了口:“这事儿我知道,那几个姨太太都是对家送来的探子,上三爷的床,那都是为了......不是,还没上,就给三爷毙了。”

“你告诉我,不怕我给你们三爷扬出去啊!”上官长离听阎震麟那么说,大抵是想到了。

“您自是不会,您不也有事儿在我们三爷手里捏呢!”

“有道理。”

“属下玩笑!”

上官长离不再说话,望向窗外。

倒是夏枫开了口:“冷副官,还麻烦您多照看我弟弟,他年纪小又没在大家待过,不懂事。但他身体结实着,如果做错了事,请三爷只管罚,留条命就行。”

冷河侧脸看了眼夏枫,这女孩儿练武,自是比其他女子多了份风骨,杏眼圆圆,也漂亮,难怪打了青枭帮那些痞子的眼。

如果跟着上官小姐,弟弟又成了三爷的人,倒是多了份安心。

“冷副官......” 夏枫怯怯叫道。

冷河回过来神来,答道:“你放心,有我顾看呢!”

夏枫很高兴,一笑两个酒窝,甚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