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的是冷河。
一上车就解释:“三小姐,爷本来是要亲自来接的,但那边突然有点急事,所以派我来接,不是怠慢。”
“无妨,不如,我开?”上官长离与他玩笑。
“我还未娶亲,您饶我小命,好不好?”冷河赶紧拉开了车后座的门。
“我看是新车,还想试试呢!”上官长离坐了进去。
“下回,我再开开,磨合好了再给您开,伤了车无妨,伤了您那我就是个死。”冷河应道。
要不是有穿着军服的冷河,这一路上还不知道有多少麻烦。
冷河梗着脖子,把手放皮带上,那里是他的佩刀,这样的话,多多少少能挡些人的目光。
好不容易到了凯旋饭店的包间。
刚到,门口的冷渊忙敲门:“爷,三小姐到了。”
“来了。”阎震麟在里面应。
冷渊想推开门,没想到门已经被他家三爷给拉开了。
“长离......”
眼前人穿着身雪青色滚藤紫色边的缎制旗袍,蔷薇花簇从裙底一侧蔓延至腰身上。
上半身如一抹初雪般清冷,下半身却火热妖艳。
这身衣衬极了上官长离的性子。
今日挽了髻,侧梳着一只银质素篦,耳朵上也是一对银质的花朵形耳坠子。
这一身衣,用珍珠便显得柔了,用金又显得俗,反而是不值钱的银饰与这件旗袍相得益彰。
阎震麟看愣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