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震麟护着上官长离上了汽车,两人坐在后座,冷河开车,夏枫不见了,大家却都很有默契地没有问起。

冷河懂事,车开得极慢。

窗外的风涌进车厢里,吹乱了发,也吹乱了心。

“不知道你是会恨我还是会谢我,不过,都随你。”上官长离望着窗外,声音很低很低,似想被风吹散,不想让阎震麟听到一般。

阎震麟耳朵好使,他听得一清二楚,先是怔了下,接着拍了拍冷河的坐椅。

冷河在个僻静的街巷停下车,然后走下了车。

阎震麟定定望向上官长离,坚定道:

“我永不会恨你的,你就是杀我我也不会恨你的,所以告诉我你做了什么,有我呢!在肃城没有什么是我摆不平的。”

“要是事关你二哥,你大哥,督军呢?可摆得平?”上官长离望着向他,幽暗的车厢里,他一双眸子深邃如潭。

阎震麟不再言语,而上官长离也没有说话,留给他思考的时间。

溶溶月光落进了车窗里,落到了两人的膝上。

“莫非对方姓白?而你......你通知了少帅?”阎震麟唇角抽了抽,嗓音格外低沉。

上官长离睫羽忽得一扇,望进了他那双深潭。

阎震麟蓦地狂笑起来。

“我们可算是想到一起去了,不过,我更胜一筹!”

“如何胜的?”上官长离将笑意咬在唇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