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震麟按熄了灯,从后面抱着上官长离,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
“樊城、邺城......萧家的地盘......”
“看来,我们家三爷在很多人眼中呢!”上官长离伸出手,贴上他的脸。
她知道,自己不会看错。
所以,有人开始关注他,属实正常。
阎震麟将人揽得更紧:“不......萧家......我身上流有一半萧家的血......”
上官长离一怔。
她真的猜对了!
果然,阎家没有娶阎震麟的母亲进门并不是因为身份低微,而是因为身份太高!
应该除身份之外,还有其他隐情。
“不想要我,又为什么要生下我?十二岁前让我在萧家吃苦,十二岁后让我在阎家受罪!当时生下来把我掐死不就好了?”
“当然了,不能掐死,有用啊!对吧!我有用!我是颗棋,她将我摆回阎家,现在又在我身边安插人,是准备执我渡河啊!”
“呵呵呵呵呵......”
阎震麟发出一阵令人森然的笑声。 霍格沃茨的库洛魔法使
上官长离转身望向阎震麟。
他明明恨极了,委屈极了,偏还扯着嘴角浑笑,那不是在笑别人,而是在笑他自己。
他双目猩红,在碰上上官长离心疼的双眸时,终于有颗剔透的泪从眼眶里滚落。
上官长离双手捧着他的脸,踮脚送上了唇,她吻得用心,仿佛想把自己的力量都赠与阎震麟。
她想到了自己的母后,又何尝不是执女儿为棋。
自她会走路起,便开始习武,无论春雨、夏阳、秋风还是冬雪,一天都不曾懈怠。
母后常说一句:“你弟弟颖悟绝伦,但天生孱弱,你要变强,只有你能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