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长离一脚把他踹下了沙发。
刚才的柔情全无。
阎震麟拍了拍屁股上不存在的灰,又坐了回来道:
“我书读得不多,但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道理还是懂的。”
上官长离嗔道:“那我下回换别的计。”
“反正,色,这一条,对我绝对没用,你知道我从十五六岁起,有多少人......”
阎震麟说到一半住了嘴。
“展开说说。”
“说,说说,说......那三个姨太太不就是佐证嘛!我要是那么容易被美色所迷惑,早死八百回了对吧!”
上官长离点点头:“那以后,我不能向你展此许柔情,否则,你都要以为我是有所图?”
“哎哎哎!两回事!展,展!尽管展!我下回我装不知道行了吧!真假我都受着,我这主要不是担心你嘛!”
上官长离笑笑,他言下之意,自己能分辨。
是啊!他那么爱,又怎么分辨不出,有时只是一个微小的表情变化,都能让他琢磨半天。
上官长离缩进他怀里,抽了抽鼻子。
这一下,阎震麟就将人抱得紧紧的了
“这就对了,我这身上的鱼腥味,你居然不察,便是不对了。” 奋斗在明末的边军小兵
原来,他刚才一直坐远了一些,就是知道自己身上有鱼腥味。
没办法,她想吃,就得亲自去市场上挑,冷渊冷河也不能放心,虽然没有动手,但隔得近了,免不了落几滴养鱼的水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