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衫落到地上,上官长离身上的缎料软糯地贴着她的身形,阎震麟的猛劲儿停了下来。
他的手从上官长离的肩膀到手臂再到腰身,心疼道:
“这是吃了多少苦,这几日就瘦成这样?这整张脸,一望就剩这对眼睛了。这是何苦呢!我做得不好,你便教我,你便劝我,便命令我,都行,非要这般吗?”
“我无妨,我不想你吃一丁点儿苦,你在我手里如珠如宝地捧着,别人又怎么会这样待你?”
“不行啊,这样不行啊!我心疼死了!是不是还受了伤啊!”
她捧着阎震麟的脸:“我没有受伤,只是,你也瘦了。”
阎震麟摇摇头,他不想告诉上官长离自己想得他一宿宿睡不了觉,病了好几回,他怕上官长离瞧不起他。
“我在建船厂,修桥,修路,在准备......我还找出了所有的针。”
他想告诉上官长离,她的付出没白费。
“委屈你了,我不想委屈你,但还是委屈你了。”
但阎震麟看起来更委屈一样。
“你不必在意这事儿,我不委屈,他们不过是棋子而已,我是执棋人,又怎会为棋子所伤,”上官长离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只是,你现在想接着聊大事,还是聊些私事?”
阎震麟的吻不再凶猛 ,而是无比怜惜。
*
事毕,阎震麟把脸埋在她颈窝,一下下蹭着。
两人聊着离开对方后发生的事。
“你不好奇我拿走的是什么?”上官长离突然问道。
“不是,这不重要,你都不关心一下你弟弟吗?”
“哎呀,我都忘记我还有个弟弟落在肃城了,你没忘了他吧!”
阎震麟手伸到她脑后,将人带到怀里搂着,才道:“那倒没有,来之前送上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