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恨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将大衣狠狠地扔在沙发上,她的秘书阎思月忙替她挂好大衣。
“姐,你回来了。”
“拿军服给我换。”
“好。”
阎震瑛进了休息室,恨恨地一边脱旗袍一边道:“本小姐,还不如个婊子?!”
阎思月是本家妹妹,比较放心。她出门不会带阎思月,阎思月是她留在京里的眼睛。
“苏小姐?”阎思月问道。
“除了她还有谁?”
“这话在我这里就算了,在别处可别说,大帅疼得不行,军政府随便进的。”阎思月低声道。
“我真搞不懂!无论长相,身段,学识,家世,我哪点不如她?!”阎震瑛越说越气。
“姐,不同,大帅连个姨太太都没给她,就是贪个新鲜,是个玩物罢了。但要是换成你,那就是和阎家联姻,肯定是要多方考虑的。”阎思月劝道。
“哼,也是,他也有怂的时候,怕睡了阎家四小姐不娶不好交代是吧!”
“是这么个道理。”
阎震瑛明白了,可是也没有多高兴。
以女人的直觉,她觉得司徒令渊是纯粹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