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脏手,也敢碰我。”
“大帅!”阎震麟看到司徒令渊朝上官长离举起枪,大喝一声,几步上前。
“三爷,你这刚到就给我惹事?”司徒令渊收起了枪,戏谑道。
“你不说你管的地方什么治安,我大白天的逛个街还有人刺杀?!”阎震麟回了一个白眼。
“你......”
“姑奶奶!就这两人,不至于到您上好吧!我们子弹可不长眼,你说我们是打还是不打啊!”
阎震麟不管不顾地捧着她的脸擦血,上官长离给他一个眼神,他还没明白。
“活口嘛,我知道,无所谓活不活口好吧!你要是伤了我得多心疼!要死了!一天天的!”
“我当然是知道你们的本事的。”上官长离答道。
她这时才看到阎震麟的手臂衣服被擦破,忙翻开来看。
“没事,不是打着了,擦伤。”
上官长离紧皱着眉。
“我知道我知道,不必护着你,不护着就不会受伤了。可是我乐意,我不来点儿苦肉计,怎么让你早点原谅我呢?”
上官长离差点笑场,阎震麟总算是注意到一旁的脸黑得像锅底的司徒令渊了,给自己硬生生圆了回来。
司徒令渊自然已经明白了两人的关系。
冷河和仇磊他们查了一遍,一个活口也没有,于是报:
“三爷,没活口。”
“我活口呢!活口呢!上官小姐还没有学会留活口是吧!慢慢学,不急哈!”阎震麟气死了。
司徒令渊对几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