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被活活疼死,没有例外。
姜月沿着人行道的绿化带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
只是他的一只手还在捂着胸口。
他的眼神很是复杂迷茫,脑子边上的疼痛竟然还延伸到胸口上了,突然的转变让他有点猝不及防。
以至于现在根本就走不动路,只能先停下来缓缓。
“呼呼……呼……”
他呼吸得很是困难,整个身体也变得很沉重,要不是精神意志真的很强韧,他真会直接晕死过去。
根据以往的经验,只要扛过第一波的疼痛,剩下的就不至于那么猛烈。
“该死。” 他的眼神变得很是凶戾,每当这种时候就不由得暴躁易怒。
当然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这种重量,就连他不也是要要一些事情借此宣泄情绪吗?
虽然夸张的疼痛已经逐渐褪去了,但这一种对比以往不免要久了很多,这也无所谓了,毕竟这一次连其他位置都开始出问题了。
保不准某次一发作人就死了也说不定。
姜月在快速的深呼吸尽量调整自己的情绪,可不管怎么样心头依旧徘徊着一道阴影,怎么也驱散不掉,不免更加烦躁无奈了。
后续的疼痛浪潮接踵不断,但是怎么说呢,姜月差不多是有些习惯麻木了,一时间也不影响他接着赶路。
只是他的脚步有些虚浮缓慢,远远没有之前那样沉稳有力。
没走多久,他又重重吐了几口浊气。
也就是在同一时间,口袋的手机响起了急促的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