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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桃兮一脸戒备地看着屋中,警惕地问旁边的飞九:“喂,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飞九望向星空,不发一言。
桃兮再也坐不住,她觉得没错,刚刚就是她家姑娘发出的声音,这是在向她求救啊。
姑娘在世上除了小公子,便只有她了,就算是豁出这条性命也要保护她。
她刚转身,飞九的刀就横了过来,“不想死,就别进去。”
桃兮呜呜地哭起来,这时,房间持续的木架吱嘎声,飞九不自在地又望向天空,刀下之人寻找到漏洞,一个健步就想往屋里冲,反正她要是死了,这侯府也算是出了人命,陆老夫人她们总得过问几句。
这样她家姑娘就能出府。
不过。
她双手还没接触到大门,后脑勺又被一个重击。
桃兮转身,愤懑不平,“为何,老是打这一处?”
说完,双眼一白,直直就倒了下去。
飞九把她扛起,顺便吩咐勤务院的人全部都退至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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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清月睁开微红的眼眶,昨晚她不知道洗了多少次,来来回回被磋磨,
动作的同时不忘命令她喊着焱哥哥,一遍一遍,到最后她哭喊着求放过。
陆焱倒是放过她了,将她抱到浴池,可迎接的便是新一轮的折磨,周而复始,得寸进尺。
还不允许她睡着,如今嗓子连呼吸都像是在吞刀子。
直到后半夜他才抱着她睡去,可才半个时辰,华清月又被疼醒。
等他再次出来的时候,华清月已经艰难地穿戴好衣服,虚弱地开口:“大哥哥,天快亮了,今日赏荷宴,您作为府中世子,实在耽搁不得。”
若是等会天亮她才离去,保不齐会被人看到。
她不敢往下想,祈求地看向陆焱,希望能放她回去。
他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捏了一把她的细腰,“你不是喊没力气了吗?不再休息会。”
华清月想起自己在她身下一遍遍的求饶的场景,脸色一红,声如蚊呐:“大哥哥,我可以的。”
男人倒是没再阻止,眉眼间有一抹餍足,心情似乎也很愉悦,“昨晚,你心中可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