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配点温性中和的药。”
章绪:“...........。”
“若是舍不得要不重新找个女子引毒?”
这话一出,就连马车都晃悠了下。
陆焱没接话,紧接着马车内安静得近乎诡异。
他复杂地看了陆焱一眼,结果刚撞上他不容置喙的眼神,想说的话全部又给卡了回去。
“行,回去就配,回去就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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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清月一连看了几天,她竟然不知道两个人,真的能玩出千百种花样。
而且那么难受,真是会有人享受这个过程吗?她不解。
特别是书册中女子的反应,她也不是初经人事,可文字描写出来的快感她未曾体会过,只觉耻辱抗拒。
但也还是将图案全部背在脑中,直到第三日容娘子来。
华清月看着她扶腰,走路姿势极其不自然,特意迎上去:“容娘子,你来了。”
这几日除去她说起男女那档子事滔滔不绝之外,其他倒还是相谈甚欢,容娘子教她书册子的内容,给她讲之前在边疆战场发生的趣事。
她父亲原是大晋官员,因犯了事,全家男丁全部处斩,女子悉数入教坊司为妓,她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章绪。
两人相识相知,再到成亲,每个环节她都给华清月说了一遍。
华清月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感受她的绝望到欢喜,最后她说,“你知道吗?殿帅班师回朝后下令彻查我父亲的冤屈,那一刻我和章绪就发誓,这辈子都跟定他了。”
她多少也听章绪说起一些,只不过他们的意见不同,她觉得自己不会看错,陆焱就是在意这姑娘。
于是她说,“所以,清月,殿帅他不是个坏人,你以后相处久了便会知道。”
华清月只是笑笑,她与陆焱的关系本就见不得人,等事情一了,两人再无牵扯,他好不好,还轮不上她去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