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虽与我母子情寡淡,但始终是我身上的一块肉,还不到时候。”太后严辞拒绝。

“可皇兄这个节骨眼日日诏五皇叔进宫,不免让外人猜测皇兄是否有其他的想法。”

太后眯了眯眼,“绝无可能。”

这时门外的如舒强行闯进,陆焱一走,她便被定王的人给捞了出来,如今正在太后宫中呢。

这皇宫中她本来就住不惯,一听到自家父亲来宫中请安,立刻就跑过来想与他一起出宫,结果刚到门口就听见他们在谈论这些。

“皇祖母,父亲,让我去吧,就算那陆焱再难缠,女儿有信心,一定将他说服,为父亲所用。”

上次她在牢房中也想了很多,陆焱此人桀骜不驯,就连父亲在他手中都频繁吃亏,还有什么比征服这样的人更加有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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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焱这些时间日日歇在殿前司,今日处理完刘如遗留的账本一事才回府。

飞十从梁源回来就觉得主子比之前更废寝忘食,连续几天,他几乎晚上都没怎么睡,要不就是在看那些涉案大臣的供词,要么就是在审问,后半夜好不容易能入殿前司偏殿就寝,他也只是在窗前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飞十自小就经过飞羽军暗卫营层层选拔来到他身边,自然是知道主子心中有事。

朝中棘事虽牵连甚广,可现在都在他的控制范围。

可他也不敢问,只得静静地陪在他身边。

这时,飞九从院外进来,看到门口的飞十咧了咧嘴,这么久不见面正准备打招呼,结果刚张嘴就被他一脚给踢到门口,“主子,飞九有事要禀报。”

飞九瞪了他一眼,揉着屁股,只得对着上位之人正色道:“主子,华小公子已经在别院安顿好,今日章太医也已经来诊过脉,说等吃几副药就可以施针治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