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了,怕是你的桓郎君也来了,他要是知道你是我陆焱的女人,你猜他还会不会与你坐在一桌吃馄饨?”
他看得清楚,桓谦舟看她的眼神,粘腻中带点痴迷。
没人比他更懂,这代表着什么。
偏偏这女人也是该死的,与他虚与委蛇,与别的男人倒是能说说笑笑,与陆黎是,与桓谦舟亦是。
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天底下的人都知道,她是他陆焱的女人,是他陆焱的妾室,谁也别想沾染半分。
陆焱嘴角渗透出薄笑,宽大手指将女子的小手包裹捏紧:“清月,今日算我正式纳你为妾,是我们的好日子,我带你去见过众人后,就去见母亲。”
“不要。”华清月近乎崩溃绝望的拒绝,她反手想挣脱钳制住的手,用力到泛白,都未曾逃离他的束缚。
她索性挣扎着想往回走。
还没走出一步,腰间软肉就被大手紧紧捏得生疼,手和腰间传来的痛意让她忍不住皱眉,想摆脱他的心到达顶峰,使出全身力气甩开他的手。
“清月,你确定要在这个地方忤逆我?”
华清月瞧着越来越近的几个官员,眼中羞愤惊恐参半,只觉心力交瘁,不想与面前这个疯子继续纠缠下去,再次表明心迹。
她低声道:“陆焱,我不愿意,我不愿意,你放开,我现在就要去找祖母,要即刻出府。”
“你不愿意?之前怎么不说?现在才说不愿意,清月不觉得太迟了吗?”
他眼中戾气渐盛,可面上仍是一副浅笑的模样,也只有华清月知道这副皮囊下到底是怎样恶劣到令人生厌的灵魂。
“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妾室,这辈子到死碑上都得刻着这几个字,这是通知你,不是让你做选择。”
“我不愿意。”华清月眼眶沁出潮湿,决绝道:“我情愿死,都不当你的妾室。”
“哦,是吗?”他语调轻勾,“那你死了,要不要我送别院那小孩子一程,也好让你姐弟俩黄泉路上有个伴?”
此言一出,华清月瞳孔骤然缩紧,脸色惨白,眼底恐慌神色全部被惊愕所替代。
不可置信地瞪着这个晋国百姓眼中的神,背地里竟然用孩童的性命来威胁女人。
陆焱嘴角含笑,“清月这般看着我,莫不是又不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