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砚,今日你不用上朝吗?”
“又转移话题。”他手上的力道松了松,趴在她颈间嗅着香甜美好,嗓音低沉得可怕,“今日休沐。”
“那你睡,我去给你准备早膳。”
平日夜晚荒唐,白日在床上与他虚与委蛇,实在是难为情。
“捏了就想逃?”陆焱身子未挪动丝毫,根本就不想放过她,嗓音低沉至极:“一早上就被你上下其手,我那里难受。”
“我没使力。”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
“真的,不信你摸。”他温声细语诱哄,包裹住她的手,往身边带......。
华清月耳边是滚烫的呼吸,顿时如临大敌,用尽全力赶忙将手挣开,“我,我饿了,没力气。”
她整个脸红得彻底。
“没说让你动。”
华清月简直没想到这人不光心里是个疯的,身体也是个疯的,昨晚忙到后半夜才堪堪停止,一醒又来。
就连梁源采矿场的劳役都没他精力旺盛,之前她父亲手里有几个矿场,里面的劳役劳作几天都喊累要休息。
这人浑身是劲,像是永远不知累。
要是再这样下去,她哪里还有心情谋划离京的细节。
“子砚,我,我可以和你商量一下吗?”她眸子充盈着水雾祈求。
这可怜巴巴的模样,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不忍心反驳。
可偏偏陆焱不是。
“不许拒绝我?”
语气,依旧还是一惯充斥着威胁。
华清月抿唇,故作镇定:
“我知道不该拒绝你,可是现在我实在难受,浑身酸疼,要不晚上,晚上我再伺候你如何?”
“晚上?现在和晚上并不冲突。”
他淡淡开口,揶揄表情盯着身下之人,想听听她还能说出个什么来。
华清月咬紧红唇,要这人心疼自己那是完全不可能的,看来不下点血本是不行的了。
为着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她努力咬紧牙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