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触感,让陆焱浑身一顿,血液冷沉蔓延,须臾,他将她抱起,直接扔在床上。
戾气横生。
“你还哭,做我的女人委屈你了?他桓谦舟就那么好?让你不顾一切与他私奔,我已然允诺你一切,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担忧的事情全都交给我。”
“这不比你与他浪迹天涯,后路未知的好?”
华清月看他脱下外衫,眼底惊惶一闪而过,很快,她就笑出了声,“陆焱,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陆焱压在她身上,粗粝指腹重重擦掉她的眼泪,“与我这样就没意思?”
“那和桓谦舟待在客栈两天三晚就有意思?是吗?”他说着,眼底怒意冲破桎梏,“你说,你们在房间里面做了什么?有像我们现在这样吗?”
“他有亲过你?”
“有摸过你吗?摸你哪里了?手,脸,还是哪里?”
这些话,他一字一句从牙间挤出,也字字砸在华清月的心头,像是刀子胡乱划开,将她身心割得血肉模糊,可他羞辱之语还在继续,她忍不住抬手朝他脸上挥去。
只是还没接触到,就被陆焱生生捏住。
他嘲讽道:“怎么,被我戳中心思,面子上过不去?既做得出来还怕人说?”
“陆焱,你以为谁都像你这般无耻?所以才想什么都是龌龊的?”
“是,我是无耻,就算这样你还能跑到离京都这么远的沧州,说明我无耻得还不够。”
华清月早知与这男人说什么都不通,索性将眼睛闭上。
“你要做什么就做吧,不必说这些毫无意义的话。”
“那你说,怎样才有意义?”
“放我们离开。”
“不可能。”
他浑身透着冷厉怒气,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力道才控制没掐死她,“放你走?你想去哪里,和桓谦舟双宿双飞?你刚刚也看到了,他被我刺了一剑,现在生死未卜,你是不是很想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