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拿去按照这个方子抓药,我明日再来。”
陆焱看了眼他递过来的方子,眉目半垂,未再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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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风而来的宁绥几妯娌,都从外面焦急地跑进来。
“焱哥儿,你祖母怎么回事?”二房顾氏先问道。
“无事,只是晕倒了,郎中来开了药。”陆焱神情没有多大变化。
三人听见老夫人无大碍才松了口气,宁绥看着屋内的华清月内心不喜,“是不是被你给气的?”
她首先想到便是华清月去求老人家什么无礼的事,然后就变成这样的。
华清月正想开口解释,就被陆焱抢了先,“母亲,祖母是听见三弟的事情才晕倒的,与她有什么相干?”
“你.........。”瞧着自家儿子这么护着这女人,宁绥心头无名火开始乱窜。
吴氏坐不住了,昨晚上他儿子是没宿在新房,可也是那如舒太不知好歹,新婚夜竟然将自己的夫君拒之门外,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要是还担上一个气晕长辈,那她家黎哥儿岂不是成婚第二日就会沦为别人的饭后谈资。
“焱哥儿,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吴氏想替自己儿子说几句话,陆焱直接打断,“三婶,祖母卧床是事实,你要是有这解释的精力,还不如帮陆黎拾掇,早点搬出去吧,省得祖母看到心烦。”
吴氏心中甩了一个白眼。
婆母当真只看到她家黎哥儿一人心烦吗?
明明他做的事情才更.........。
可是,她不能说,也不敢说啊。
“若是三婶不得空,我手下人多,..........”
“不用,不用,稍后就收拾,稍后就收拾。”
虽说他们三房是娶了如舒,可到底定王还是那个在朝中说不上话的闲散王爷,现在也不是和陆焱硬刚的时候,这点吴氏还能拎得清的。
“还是现在去吧,省得祖母等会醒来看见您,又会想起那些糟心事,您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