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这应该是勇敢。

从前的她总会温柔有余，勇敢不足。

“雪歌，你这样很好。”

她慈祥的拍了拍苏雪歌的手，欣慰又开心。

苏雪歌温柔羞涩一笑，眼神却没有闪躲，甚至亮晶晶的宛若天上的星辰，璀璨夺目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一次我发现，以前的我真的好软弱，甚至可以说是懦弱。真的是白白浪费了自己的一身修为。”

“才不是呢，雪歌师姐不是软弱，只是太温柔了，总是习惯了忍让。雪歌师姐这样不是不好，但是必须分人啊，有的人必须不能忍让他们。就比如万里海那种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才是最重要的！”

顾如玖真诚的说道，她也觉得雪歌师姐如今的变化很好，但是也担心她一味的否定从前的自己。

“玖玖丫头说的对！雪歌，你虽然虚长些年龄，倒是不如玖玖丫头想的开阔。”

“我比较担心的是万剑宗的宗主，出关后若是发现了一丝蛛丝马迹就不好了。”

没人注意到，韩姨慈祥的眉眼之间闪过一丝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