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贤再想到这些天收集到的衡阳王罪证案牍,足足有数百斤之多,心中也就释然了。
这朱常河之罪恶,用馨竹难书来形容也不为过。
就一个,夜里杀死的那些家奴,几无被冤杀的。
而那些恶奴背后,全赖朱常河撑腰。
孙钥原本内心还有些抵触大人没换朱常河的决定,但是现在嘛。
呵呵,朱常河该死!
他从未见过,竟然有人能恶到如此程度!
李自成瞧见脚下的朱常河挣扎不已,眼中满是不屑和不服,冷哼一声,拔出朱常河嘴里的布条。
“老子让你死个明白!”
实则李自成心中暗自纳闷,这冒牌货似乎有点不太聪明的样子,你说你老老实实去死就好了。
如此挣扎作甚?
李自成微微扬起手上的鬼头刀,做好了随时落下的准备,生怕这冒牌货暴露出什么。
朱常河可不知道这些,跪在高台上,他早就疯魔了,自知难逃一死,神色还是那般倨傲高高在上,怒喝道:
“你们这群贱民该死啊该死啊!”
“本王乃太祖子嗣,你们焉敢如此?”
“本王不就是杀了几十个孩童炼丹,打死过一些贱民吗?猪狗一样的东西,也配我朱常河道歉?”
这话一落,百姓们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亲自上台,砍下朱常河的脑袋。
另一边世家人却是越发满意,心中也认定这就是衡阳王朱常河,李自成眉头一皱,再次在心中感叹道。
自家大人就是厉害,这冒牌货演的就跟真的一样,但与此同时李自成也来了火气,把对朱常河的怒火带入了进来。
面色狰狞无比,大喝一声。
“如此罪大恶极之人,该杀!
“该杀!”
话音刚落,手中的鬼头刀便狠狠的砍了下去。
唰啦一声,朱常河的脑袋冲天而起,脖颈处的鲜血跟不要钱的一般喷射而出。
而后朱常河的脑袋掉落在高台之下,怒目圆瞪的眼里依旧还是那般高高在上。
这一刀,彻底结束了朱常河罪恶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