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便好。”
宴会一直持续到子时才散场,太子喝的酩酊大醉被内侍扶着入了新房。
此时纪白雪坐在婚床上,等了那么久累得都快要睡过去了,即便浑身伤痛仍旧止不住困意头一点一点的。
直到太子被扶进了新房,她听见声音赶紧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伺候太子更衣洗漱,太子眯着醉酒的眼看着她,又像是透过她看到了纪寒双。
他摇摇晃晃地指着纪白雪道:“纪寒双,你这个贱女人,放着太子妃不做,去做那伺候傻子的寒王妃,寒王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对他笑,还笑得那么开心!”
纪白雪懵了,“殿下,我是白雪啊,我不是纪寒双。”
太子闻言眯了眯眼,想努力看清她的脸,但是他越想看清就越看不清。
“你别晃!”他把纪白雪扑倒在床上,双手定住她的脸,这回算是看清了。
“你是白雪?”
“对啊,殿下,你醉了,快好好歇息吧。”
纪白雪害怕他又像前两日那般凌虐她,赶紧把他放平在床上,脱掉鞋子,盖上被子。
但是她怎么逃得掉呢,既嫁了,那便是太子的专属玩物了。
太子掀开被子,翻身而起,一把撕开她的嫁衣,露出那满是伤痕的身子。
“殿下……”纪白雪簌簌落泪,从未如此后悔过,当初为何要与纪寒双抢着当这个太子妃,若不然,现在被凌虐的就是纪寒双了。
飞上了枝头,那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得了太子妃的身份,就要承受旁人所不知的痛楚。
就如现下这般,被太子狠狠地揉搓捏打,得不到一个正常妻子该有的尊重与呵护。
深深地夜色中,东宫时不时响起一阵阵喊叫声,守门的宫人听着里头渗人的惨叫,秋风吹来,虽不凌厉,却带着透人的寒意,即便是荒郊野外也比这琼楼玉宇要好得多。
夜家——
从宫里回来后,刚下马车进了家门,夜千灯便拉住了夜家主,“爹爹,千灯有重要的事要与您商议。”
圣女既然开口了,那对于整个夜家来说,便是极其重要的事。
夜家主赶紧召集了家人,大家在花厅落座,静待夜千灯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