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房内的纪寒双穿好衣裳走到门槛处,看着他们一个个像是在网吧里被老师抓住了的小学鸡,走到零释冽身边朝绿衣道:“绿衣,有让人备洗澡水么?”
绿衣如获大赦,猛点头道:“有!已经备好了!王爷王妃随时都可以去沐浴!”
纪寒双拉起零释冽的手,“王爷,走吧。”
零释冽马上变乖巧,顺从地被爱妻拉着往浴堂而去,走了两步又回头来狰狞着脸朝他们张大嘴无声地说了句什么。
其余六人看着他的嘴型,心里跟着念出那句话:给我等着!
怕他洗完回来就拿他们“开刀”,一个个赶紧溜了。
红红一边走一边还在那里感叹:“想不到王妃竟然是暑单,那咱们寒王府岂不是如虎添翼了?”
蓝蓝也一副果然如此的语气:“我就知道百花宴那日宫殿的侍卫是王妃杀的。”
“话说,王妃是暑单,那青衣岂不是就是……”
五人齐齐回头看向走在后面的绿衣。
绿衣讪讪地笑了下,“对啊,就是我。”
此时红红突然就回想起纪寒双生病那日,他和橙橙在院子里喝果茶时,不经意看到绿衣手腕上的伤口,当时闻到血腥气他还觉得奇怪,只是碍于这可能是绿衣的私隐,便没有多嘴问了。
他停下脚步,看着绿衣道:“所以王妃生病那日,是你们在林子里头被太子的人围攻,你手腕上的伤就是那时候受的。”
绿衣轻轻点了点头,“嗯。原来你都发现了,我还以为自己掩藏得很好,想不到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橙黄绿蓝四人看着他们俩,心知这是他们二人的事,便都自觉地溜了,然而表面上看去是溜了,实际是转了个弯就齐齐停了下来,靠在屋墙边探出脑袋看戏。
红红见他们都走了,深呼吸了几下,壮着胆子走到绿衣面前,突然就拉起她的手。
绿衣瞪大了双眼,一时收了惊吓急忙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来。
“红侍卫,男女授受不亲。”
红红认真地看着她略显局促的脸,正色道:“我只是想看看那道疤长好了没有。”
绿衣低着头,嘀咕道:“呆子,这都过去多少天了,早就长好了。”
红红听了入耳,羞赧地挠了挠后脑勺,“我就是一时着急,才唐突了,你别生气。”
绿衣看着他通红的脸,莞尔一笑,“我没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