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众人就想起了那几张密信,不得不说这次实在是凶险。
“对了,二婶,那密室里的耳目可有交代什么?”夜千灯看向二婶道。
二婶摇摇头,“你二叔说他嘴硬得很,什么也没说就自尽了。”
“陛下的耳目,岂会这么容易就交代,什么都问不到才是正常的,若是轻易问出什么,那他说的话反而不能信了,指不定是故意说来迷惑你们的。”纪寒双掏出帕子给零释冽擦了擦嘴角上的油。
“嗯,王妃说的在理。既是耳目就没有什么可信的了,死了便死了。”夜夫人点头赞同道。
“吃吧,吃饱了明日才有力气继续唱大戏。”纪寒双又给自己装了一碗饭。
“王妃,为何你天天这么吃也不会胖?”四小姐眨巴着眼看着纪寒双。
“因为……我吃的多,可是我每日干的活儿也多啊,你去看看那些个唱戏耍杂的,是不是每日都吃的多?”
众人会意,纷纷笑了起来。
这边倒是其乐融融,宫里那边却是水深火热。
不,水深火热的只有太子一个。
“啪!”
太子捂着被打的半边脸,愣着看向皇上。
“父皇……”
“你可知你错在哪里?”皇上平静地看着他,问道。
太子放下手,跪在地上恭敬回道:“儿臣错不该私自囚禁圣女……”
皇上摇摇头。
太子又道:“儿臣错不该让圣女替儿臣卜暑单的事。”
皇上还是摇摇头。
太子这回懵了,不是圣女的事?那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