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尘带着傅哲回去后,帮他重新上药包扎了一下伤口,还真别说,这混蛋愈合的还挺快,后背上都已经快结痂了。
眼看没几天就放假了,他马上就要解脱了。
虽然只有一天的假。
熄灯后,景尘一步三回头,眼里满是警惕的盯着傅哲,他跑到浴室将门锁死,又将门锁检查了好几遍,才放心的脱衣服洗澡。
这也不怪他这么谨慎,鉴于傅某人的前科,他还真怕他洗澡洗一半的时候,那混蛋再不由分说的冲进来占他便宜。
景尘洗完澡出去后,犹豫了大半天才不情不愿的爬上床钻进被窝。
让他意外的是,今天这混蛋格外的安静乖巧,既没有那样那样也没有占他便宜,就只是跟个暖炉一样安静的抱着他。
今天晚上他终于没再被这混蛋骚扰,安稳的睡了个好觉,不过他觉得得想办法再搞一张床过来,不然他这段时间岂不是得一直跟这混蛋同床共枕了?
一夜好眠。
第二天五点半,景尘准时在床上醒来,上这么两年学,他都快形成生物钟了。
也是奇怪,在家时这生物钟一点作用也没有,但一到学校适应两天后,这生物钟就浮现出来了。
景尘悄咪咪的爬下床收拾了一番,就自个跑出去了。
傅哲醒来的时候,他身旁早没了人影,连带着床面都变的冷冰冰的。
他睡这么死?就连他旁边这么大个人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傅哲躺在床上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有个未接来电,是院长给他打过来的。
他把电话回过去后,跟院长唠了两句,之后也起身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