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尘狠狠剜了他一眼才接过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几口,他才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他嗓子现在确实又干又疼,尤其是刚才吼的那一声,差点把嗓子给划破。
“这又不是第一次,你至于这么生气吗?”
傅哲看景尘气鼓鼓地,也有些无奈,怎么每次事后,这小少爷都跟个刺猬似的得跟自己闹几天?
“呵,要不你让我上一次试试?”景尘阴阳怪气道:“我让你好好尝尝那什么滋味,保准比你技术好。”
“想什么呢你。”傅哲轻笑两声:“你觉得可能吗?”
他俯身贴近景尘轻声道:“昨天晚上你不舒服吗?我可还记得你当时是怎么在床上求我呢。”
“滚!”
景尘脸色红温憋屈地骂了一句,“就你那破技术,差的远呢。”
“是嘛?”傅哲也不生气,“那你以后让我在你身上多练练,我的技术不就好了?”
“要练找别人练去,小爷可没工夫教你。”景尘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得感觉。
“不行,我就找你,你不教我还想让谁教我?”
傅哲不要脸地在他头顶蹭了蹭,“为了你下半生的幸福,还是劳烦你陪我多练练吧。”
他说完没忍住笑了出来。
“起开,真是有病!”景尘恼怒地推开傅哲又钻被窝去了。
“是啊,相思病,只有你能治。”
傅哲躺在床边连着被子一起从身后抱住了景尘,他不敢脱光衣服进去,景尘现在光着,万一再擦枪走火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烦死你了,滚开!”景尘烦躁地骂道。
“别得寸进尺啊。”傅哲贱嘻嘻道:“你再骂一句我可就进去了。”
“混蛋!”景尘咬牙骂道。
傅哲慢悠悠说了一句,“这么想我进去啊。”
景尘身体僵了一瞬,也不敢再骂了,昨晚还历历在目,他现在这身体可经不起他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