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玉指尖用力戳了戳那处，“有多痛？比剜心头血还痛？”

顾承昭身形一顿，如遭五雷轰顶，眸中染上一抹惧。

“你......那夜你听到了？”

萧无玉眉目渐冷，“是，我听到了。”

她直起身，居高临下。

“顾承昭，你接近我，是为了取我的心头血，是不是？”

“我......”

他犹豫了......

果然，他还是在骗她！是不是连受伤，也是在博她同情？！

“卿卿，我承认，一开始我接近你，是为了这事。”

原来听他亲口说出来，比她自己臆想，还要痛上千百倍，一口血仿佛要直冲咽喉。

他拉着她，不肯放手，“你听我说完，我反悔了，我绝不会伤害你一根毫发，我怎么可能舍得伤你！”

萧无玉挣扎着要走，掌下用了内力将他一推，他支撑不住倒将下去，五脏六腑都撞得生疼。

她起身下床，顾承昭从身后死命箍着她的腰。

“卿卿，对不起，是我错了，你别走......”

萧无玉冷漠地看着他，“放开。”

“卿卿，我求你......”

“我说了，放开！”

她被一股力道带着跌进他怀里，顾承昭死死禁锢住她，似要将人揉进自己的血肉骨骼。

“我不放！我不会伤害你，你信我，好不好？”

萧无玉放弃挣扎，没有回头，却再也不想多看他一眼。

“卿卿，要如何，才能解你心头之愤？”

顾承昭轻笑一声，抓着她的手握住自己咽喉。

“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