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忌着有普通人在场,有些话不方便说的太清楚,但该听明白的人都能听明白。
冷修宇皱了皱眉,他对着其他几人打了个手势,很快,几位同学和校长老师就被引去了别处,别墅一楼的大厅里就剩下他们这些“相关人士”。
钟玉晴还有点懵懂,时轩替她回答了,“没几天,就是刚从......”
他把这几天的经历简单的复述了一下,不说事无巨细,但也没有遗落任何一个关键点。
只是......时轩一只手藏在口袋里,轻轻捏了捏软乎乎的小章鱼。
他怀揣着一种自己也说不出来的心态,隐瞒了小章鱼的存在。
掌心里的触感有点湿润,时轩不解的眨眨眼:这是不小心被水泡了?还是海边空气湿度太大,反潮了?
他疑惑的把小章鱼从圆头到触手又捏了一遍,猛然发现,这家伙好像大了一圈?
与此同时,蟠龙镇的中央。
有人走在烟熏火燎的废墟和漆黑的余烬中,同样漆黑的外袍将他整个人包裹其中,连脸都遮住了大半。
哪怕是从正前方,视线最能顺利通过的方向去看,也只能看到流畅清晰的下颌线。
黑袍随着行走的动作略微晃动,可那人脸上像是有一团黑雾似的,怎么也看不清楚,只能勉强认出那是个挺英俊的年轻男人。
细细的纹路在黑袍上划过,在阳光下闪着金属一样的光泽,又似乎是交织成了什么诡秘的符号。
随着他的步伐,有其他的黑袍人从角落里走出来,向这里无声的汇集着。
漆黑的火焰烧了一整天,水浇不灭也风吹不跑,像是认主一样扎根在这里,除了少数几个误入的游客,镇子里几乎已经没什么活人了。
灰白的烟尘飞舞着,看不清面目的黑袍人游走其中,仿佛一个个火烧后的幽灵。
突然,最初的那人停下了脚步。
他抬起手,五指在空中略微动了动,像是凭空抓住了什么,指尖有隐约的银光闪过。
半晌后,他松开手,黑袍下露出一句轻微的低语。
“不在了......”